苏枕寄倒
盏酒，小心翼翼地尝口，又看柳昔亭，说：“
喝两杯，可以吗？”
柳昔亭有些奇怪，说：“你想喝就喝，想喝几杯都可以。”
苏枕寄冲他神秘笑：“你待会儿会为你
这句话付出代价。”
但他说完也不解释，自顾自喝尽，说：“你这些年生辰都是怎
过？也要摆桌吗？”
柳昔亭沉默片刻，才说：“不怎过。”
苏枕寄还在盯着他手里那个糖人，突然想起什，猛转头，说：“端午节不也是你生辰吗？”
他说着突然愁眉苦脸起来，说：“十年前陪你过回生辰，当时什都没有，也没能送你什，这次得好好想想。”
柳昔亭见他还真开始为难，笑道：“这有什好想，你送什都好，不送都好。”
“不送还好什？”
柳昔亭笑道：“好在十年，终于能再陪过回生辰。”
机会都被剥夺，被他拽着路快走，好不容易把他拉回来，才无奈地笑笑，说，“你……以前就记不住路，现在记性好起来？”
苏枕寄不可置信道：“还不对吗？”
柳昔亭失笑，看向路边有卖糖人小摊，用没被他握住另只手指下，说：“也不算不对——吃不吃糖人？”
苏枕寄也不松开手，又路把人拽到摊位前，仔细看圈，扭头问他：“这个糖人是谁？长袍纶巾，像个夫子。”
老板立刻答话：“过几天就是端午节，这位当然就是三闾大夫——屈原。”
苏枕寄这段时间大概猜猜，他觉得柳小公子这些年可能过得不太好。当年柳昔亭礼节周全，是出于家风教养，但是这段时间相处下来，苏枕寄觉得他好像对自己多些战战兢兢，甚至是不知为何惶恐。
但柳昔亭既然要遮掩，他也没有揭开这层纱道理。
苏枕寄咬口糖人，说：“你不要说这些，要好好想想。”
“那还吃不吃饭？”
苏枕寄看他眼，拽着他就走，说：“当然！”
这顿饭来得实在是有些太晚，柳昔亭在醉风楼留晚上座儿，此时终于等来它客人。
夜间清风拂畔，窗外高悬明月，俯首能瞧见街灯火，倒也别有趣味。
苏枕寄哦声，看向柳昔亭，说：“你病这久，都忘记时间——不过也还得半个多月呢，这早就摆上？”
老板笑道：“当然，宜早不宜迟嘛。二位公子，要买个吗？”
柳昔亭看看苏枕寄，见他很感兴趣似，笑说：“就这个吧。”
苏枕寄捏着糖人，两人并肩沿着水边闲走。
隔水是溜儿依水而建白墙黑瓦红雕窗，天色已晚，夜色渐浓，家家户户窗户里都透出烛火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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