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枕寄点点头,又听他问:“之前听你说,你们并非出自少林寺,但是见你轻功身法倒是颇有少林之风。”
“也不知道。”苏枕寄叹口气,语气有些幽怨,“也觉得功夫多少受到少林武学恩泽,毕竟师兄使少林棍就很厉害。”
柳昔亭奇道:“你和他交手,能过多少招?”
苏枕寄笑:“他少林棍是揍
柳昔亭嗯声,下意识去看苏枕寄。
苏枕寄赶紧说:“要是住到越府去,师兄非把皮扒不可。”
“这严重?”柳昔亭忧虑道,“他这讨厌吗?”
苏枕寄乐,说:“那倒不是,毕竟越公子在苏州城内人缘这好,师兄说脑子简单,不能掺和进苏州城是非中。”他说着还故意往柳昔亭身上轻轻碰下,说:“他说你看就很精明,担心你把卖都不知道。”
柳昔亭也笑,看向他,说:“才不会卖你,就算是你想卖,肯定也束手就缚。”
拿着烧火棍干什!哎哟,公子,这衣裳脏。两位,老大不小,还像个毛头小子,快把烧火棍拿过来!这让通好找!”
苏枕寄自从来到柳昔亭住处,见到人大多是低声细语,哪有人会这样指着自家公子教训。但他见柳昔亭蔫吧唧不敢说话,没人撑腰,他就更不敢辩解,赶紧恭恭敬敬把烧火棍还回去。
岑书白像是藏着笑意,说:“苏公子,洗洗手去吧,都是灶灰。”
苏枕寄赶紧逃到池边,他刚洗上,就见柳公子也溜达过来,转头笑道:“哎,你不是最会调教下人吗?怎还被人骂成这个样子?”
柳昔亭也蹲在他身侧洗手,笑说:“没骂你吗?”
这话落地,岑书白明显坐不住,端着粥就离开。
柳昔亭连病这多天,刚好便想拉着他出去逛逛,之前在醉风楼没能好好吃上顿饭,今天想着怎也要补偿顿。
上灯后,城内反而更加热闹,但是苏枕寄路上左顾右盼,柳昔亭忍不住问道:“你找什呢?”
“啊?”苏枕寄回过神,贴在他耳边小声说,“怕师兄就在附近,回去他肯定要揍。”
柳昔亭笑道:“这多人,你放下心。”
苏枕寄又笑起来,说:“你衣裳脏,没脏,看来是多赢些。”
闻言柳昔亭低头看看,又笑着看他,说:“好吧,你赢。”
他们洗罢手,就瞧见岑书白打盆水,迷茫地找寻圈,却见这两个人从池边回来。
岑书白叹口气,说:“快吃吧,待会又凉。”
两位祖宗终于安定下来吃早饭,就听岑书白说:“公子,再住两日就得搬回去……有人找你,总不能让他们到这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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