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昔亭背上烫伤刚刚结疤,岑书白正在帮他穿上衣,突然说:“苏州信应该已经到。”
“徐成无死讯?”
“是。紫藤堂和春风堂这两年为海面上生意本就打得不可开交,徐往利又最心疼自己这个弟弟,如今这般惨状,他肯定要来信告冤。”
柳昔亭穿好中衣,便摆摆手不让他动,自己去套外衫:“春风堂来信吗?”
“们到漳州之前就来信,痛斥紫藤堂强抢他们西洋生意,砸货物,还绑他们兄弟。更何况冯全幼子惨死,被人塞在香炉之中沉水,也是深仇大恨。”
徐往利吸口气,说:“这件事与无关,但是刀,现在也不能给你。”
苏枕寄想想,说道:“你们直接去问游仙阁不就好?事涉人命,也许你们多给些金银,他们会帮你。”
“试过。他们主人家出远门去,不知什时候回来。”
苏枕寄仍然说:“但是游仙阁有游仙阁规矩,若是坏人家规矩,到时候不准摘牌,名声也样受损,那何必帮你。”
徐往利说:“此事绝不会告诉旁人……”
,又无公堂唱报,如今伤口也已经缝合完毕,你们什实证都不留下,怎往头上记啊?”
徐往利眼睛紧紧盯着他,说:“那是官府章程,想杀人寻仇,可不需要章程。”
听他这说,苏枕寄便手摊,说道:“今天来,是因为凶器是刀,不想平白染上桩人命。堂主又这样说,看来清白还是不清白,只能凭借你们张嘴。”
徐往利看他眼神微妙变变,向他伸手,说道:“苏公子,里面聊。”
苏枕寄看眼静默站立许久晦明,见晦明示意他进去,他便转回头,说道:“那请吧。”
岑书白看他穿戴整齐,走近想为他正冠,但是柳昔亭摆手让他退到边
苏枕寄说:“香炉和二当家死有什关联?你总要告诉吧。”
徐往利皱眉:“这是们堂内私事……”
他这话还没说完,苏枕寄转身就走,徐往利忙叫住他:“你这是什意思?”
“你让失信于游仙阁,却不肯拿出诚意,没有这做生意吧。”苏枕寄头也不回,抬腿就出侧厅。
*
待进入侧厅,徐往利给他让座,苏枕寄却摆手拒绝:“有话直说吧。”
“武鸣应该说过,两个月前公子从游仙阁摘走张秋牌,委托人在寻找只香炉。这只香炉与二弟之死有莫大关联,所以不得已以这种方式请阁下见。”
苏枕寄哦声,说:“刀能还吗?”
徐往利愣,说:“什?”
“刀啊,造起来很麻烦很贵,先前丢把,是你们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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