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释4:吴晗辑《朝鲜李朝实录中中国史料》(下编),《
他们俩关系,究竟是好是坏。
两年后,乾隆十年,66岁鄂尔泰先步去世,配享太庙,乾隆心腹讷亲成新任军机处首席大臣。鄂尔泰得到荣誉,乾隆得到权力,每个人都得到自己想要。只有74岁张廷玉,还默默活着,并期待着实现他人生最后两个梦想:落叶归根,他想再回老家看看;配享太庙,真正成为清朝第汉臣。
可他梦想最终实现吗?实现,也没实现。作为伺候康雍乾三代皇帝张廷玉,晚年可以说非常凄凉。
乾隆十年(1746),张廷玉长子张若霭病逝,75岁张廷玉白发人送黑发人,之后伤心欲绝,申请退休,结果被乾隆无情拒绝:你不能走。几年后,乾隆十五年(1750),79岁张廷玉再次申请退休,不过因恰逢乾隆皇长子永璜病逝,乾隆认为张廷玉急于返乡是对皇家不忠,所以,尽管批准张廷玉退休请求,但取消张廷玉配享太庙资格。79岁张廷玉奋斗辈子人生梦想,就此破灭。然而,这还不是张廷玉晚年最痛苦时刻。不久后,乾隆找碴儿,肆意发难,不但把张廷玉家里各种御赐之物全部没收,还要额外罚款20万两白银。最终,当大半辈子国家高级领导人张廷玉,因为生前太过清廉,没有多少积蓄,只得到处筹钱,愣是熬半年多,四处求人,才在80岁时候,给乾隆交上这笔罚款。乾隆二十年(1755),84岁张廷玉终于在地鸡毛中寿终正寝,结束自己生。而直到张廷玉死后,乾隆才恢复他配享太庙资格。
皇考之命,朕何忍违?(《清高宗实录》卷四八六,乾隆二十年四月初九日)
只可惜,那时张廷玉已经过世,他到死都不知道自己能配享太庙,他是带着无限遗憾去世。
也许,们今天会说张廷玉就是清朝第汉臣,但实际上,张廷玉在临终前应该会觉得自己这生就像个笑话吧。如果说张廷玉晚年悲剧还有什作用话,那可能就是他用自己悲惨衬托出乾隆至高无上皇帝权威,此后,再也没有任何个大臣敢招惹、触怒乾隆。
注释1:范文程,明生员,明末投靠后金政权,在清军入关后提出多项政策被采纳,前后历仕太祖、太宗、世祖、圣祖四朝。
注释2:张廷玉:《张廷玉年谱》,戴鸿义点校,中华书局,1992,第47页。
注释3:儒家崇尚最为隆重敬老礼仪。此礼汉初创立,通常设“三老”“五更”各人,国君尊之以重礼,以示孝悌。随着皇权不断加强,该礼仪渐渐废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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