稽雁行怔片刻,瞬不瞬地盯着阮钰,不知在想什,过会,他轻轻地点头,答应。
又过天,稽雁行动身去皖南,阮钰则回到北京,但阮钰实在放心不下,便瞒着稽雁行派人在皖南跟着他。
出乎阮钰意料,稽雁行真在到皖南之后给他打电话报平安,阮钰温声叮嘱番,最后说句,“在北京等
阮钰说:“还好,不着急,你呢?”
稽雁行摇摇头:“不知道……但还要工作,然后……还有就是……要回趟皖南,把阿爸骨灰带回去。”
阮钰试探着问:“要陪你吗?”
“不,自己回去。”
“大概……要多久?”
起话题:“吃点东西吧,带吃,去准备下。”
“冰箱里应该也还有点。”
稽雁行和阮钰围着小桌子吃顿简单晚饭,阮钰时不时地给稽雁行夹东西,生怕他吃不饱,但稽雁行胃口不好,吃会就放下碗筷。
等稽雁行回屋休息后,阮钰从行李箱里拿出电脑,处理白天没完成工作,凌晨两点,他揉揉僵硬肩膀,轻步走到稽雁行门前,确认稽雁行睡着才安心。
阮钰从未有过这种感觉,整颗心都被另个人填满,担心他吃不饱睡不好,更担心他伤心难过。
“不知道,但不能耽搁,彤姐给打电话,得快点回去。”
听到稽雁行这说,阮钰皱皱眉,“请假吧,活动可以往后推,或者休假段时间。”
“不行,不能消失太久,……把该做事都做,就回去。”稽雁行顿顿,用无神双眸看着阮钰,嘴唇张合,后知后觉地问,“你怎会过来呢?”
阮钰怎会知道他家里出事,怎会知道他家地址,又怎有时间过来,这些问题萦绕在稽雁行心头,让他既困惑又震惊。
“担心你。”轻飘飘句“担心”,构成阮钰跨越山水理由,不为别,只是放心不下,“你去皖南,到给打个电话,回北京也和说声,好吗?”
尽管阖上眼,可阮钰难以入睡,稽雁行白天模样直出现他脑海里,空洞双眸,哭红眼角,起皮嘴唇……到底该怎安慰稽雁行,才能让他心情好起来。
或许眼下最优解是陪伴,让阮钰惊喜是,稽雁行居然不排斥他,在来之前,他甚至做好被拒之门外准备。
长叹声,阮钰想,可能是太缺乏安全感吧,像只骤然失去巢穴鸟,而他这个曾经树枝,反倒成暂时栖息窝。
起床后,稽雁行状态稍好些,说好也没好多少,依旧无精打采,但至少吃得下东西。
吃完早饭,稽雁行问阮钰:“你……什时候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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