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叶子。”
稽雁行没有动作,只是盯着阮钰手中夏栎叶,愣愣道:“它怎碎掉?”
“没注意。”见稽雁行没有接,阮钰脸上挂不住,干脆把手收回来,“不想要就算。”
叶子本来就廉价,更别说片碎掉叶子。
“别,要。”稽雁行伸手夺过夏栎叶,举起来细细观察,灯光透过叶片,叶脉如同青色溪流,贯穿叶片裂缝并不丑陋,反倒像把溪流隔开山谷,稽雁行把叶片收好,朝阮钰露出软绵绵笑,“好看,很喜欢。”
“阮……阮总?您怎在这?”黑色双眸中氤氲着层水雾,稽雁行打个哈欠,睫毛也变得湿润,“不对,、怎在这?”
阮钰直视着稽雁行湿润眼睛,低声道:“你来拿叶子。”
“哦,对对,来、拿叶子。”在酒精作用下,稽雁行说话不太顺溜,他腿伸,想要下车,却踉跄下,好在阮钰及时扶住他,“叶子呢?”
“在客厅。”
稽雁行点点头,大着舌头说要和阮钰去客厅拿叶子,阮钰就沉默地扶稽雁行走上石板小路,走到半,稽雁行头歪,靠上阮钰肩膀。
跟上来,那他该怎做,真把那片叶子扔掉吗?
不可能。尽管不愿意承认,但阮钰清楚,他做不到,他没办法扔掉那片叶子,就像他没办法把稽雁行从脑海里删除。
幸好,幸好稽雁行跟上来,也许是想要叶子,也许是酒精作祟,无论如何,他主动跳下透明高墙,跟自己回家。
车进别墅车库,阮钰解开安全带,轻轻地喊声:“稽雁行。”
稽雁行没有反应,只是歪着脑袋睡在座位上,他喝醉,乖得出奇。
“这是……来自巴黎夏
他头晕得厉害,根本不明白自己在做什,只是觉得脑袋好沉好重,要找个地方放放。
阮钰猛然顿住脚步,肩膀上重量不容忽视,稽雁行头发还戳到他敏感颈部皮肤,痒得难受。
稽雁行头也不抬地嘟囔道:“怎、不走?”
那种熟悉感觉回来。
恍然之间,稽雁行好像又变回那个接吻都不会小情人,或者说稽雁行其实从未改变,只是不再会把那样面,bao露在阮钰面前。
但这睡下去总不算事,阮钰倾身靠近稽雁行,用稍大声音又喊遍,可依然没有得到回应,稽雁行像头吃饱喝足后酣睡小兽。
看着这样乖巧稽雁行,阮钰却并不觉得开心。
就这没有防备心吗?如果是樊星洲送他回去,他也会睡得这沉吗?
他浑然不觉自己把稽雁行当成所有物。
阮钰下车走到副座旁,替稽雁行解开安全带,手伸,正欲把稽雁行拉下车,稽雁行缓缓睁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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