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雨还是那个气死人平调子:“安然,你都两天没给发信息,是不是没按时吃药?”
都什时候啦还跟扯这些基毛蒜皮,“吃什吃,吃云南白药都不管事儿。”
电话里传来声低低笑,极其不合时宜,完全托离他风格,却又不是假。这个连俏皮话都算不上句子,根本就不该得到
总公司那伙儿,可是韩哥不想就这绑在这儿,也没按他安排走。”
所以,如今求神拜佛都没用?
烦躁地揉着额头,“谁都不管是吧?行,行,给暮雨打个电话……”看看他是怎想,已经完全无措。什烂地方,什烂事儿,还觉得自己工作够憋屈,敢情跟人家临深履薄相比这就是天堂。
杨晓飞拦着说,“安然哥,你就先别找他,他现在肯定忙死,查丢那份材料是怎回事儿呢!他没跟你说,你就先装不知道吧,也可能韩哥他有办法…………就是沉不住气……”
靠,幸好你沉不住气,都跟韩暮雨似,本人真就与世隔绝。
挂断电话,也甭想睡觉。翻来覆去琢磨,又叫吴越陪想,最后发现,点忙都帮不上,完全没处偛手。别说省里、中央,家往上数三辈子也没有个当官儿亲戚,想找谁问问都不可能。这到底是多大个事儿?搞不好会有什样后果?实在没有概念,吴越他也不知道。想给韩暮雨打电话又怕烦着他,怕担忧让他心里更乱,只能不停地问杨晓飞解进展情况。
两天,过得跟两年似,心不在焉,业务上更是漏絧百出,徒弟说被他附体。上午时候曹姐找谈话,说这两天出错儿都太白痴,问是不是出什事儿,犹豫半天最后也没说。下午时候曹姐黑着脸又把叫上楼,进门啥都没说先是反锁门,继而甩给张纸,人民法院章扣在左侧骑缝和右下角:金融机构协助查询冻结止付通知单。冻结账户户名:韩暮雨;账号:XXXXXXXXXXXX5211314;冻结类型:只入不出部分冻结。第反应居然是,幸好前些天已经把里面钱都买黄金,之后才意识到,完,事儿大,已经开始走法律程序。脑子下子僵硬成木头,点儿都不能动。曹姐拉着问长问短,也没心思隐瞒就把自己解情况跟她大致说遍,她没追究俩怎又搞到起,只是皱着眉头发愁,这可怎办?
此刻实在忍不,拿出手机就要给暮雨打电话,结果还没拨出去呢,有电话打进来。
屏幕跳出来来电名称不是那个混蛋是谁?
“喂,韩暮雨,你是不是当死?”声音太冲,曹姐踢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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