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序走跟本就走不通，只能打着擦边球。最重要
是，公司本身就不愿意你杆杆净净，
们
同事说好，给你再多好处不如攥着你个把柄，这样你就不得不听话
。原来在建材，危险是危险，可你好歹还知道谁是自己人，到总公司，大伙儿面儿上都笑眯眯，不知道谁会暗地里捅你两刀。般对新上来人，公司那些帮派就先瞄着，看得上就开始拉拢，拉不到就抓把柄。拉拢时候，什
招儿都上，送东西，送人情，设备部那个张冰没事儿就想请韩哥吃饭，不知道都说她看上韩哥，其实不过是供应那派说客。
为不给别人留把柄，咱天天都提着心过曰子。韩哥离开建材到总公司仍然不敢联系你，只是偶尔才看眼邮件，他说怕自己旦联系到你，就会再也坚持不下去，就会不顾切跑回去找你。韩哥自己在供应部呆过，在计财有什事儿都跟他说，因为有林旭关系，们跟揽项目那帮也算熟。越看得多越知道，这个地方太乱太黑，真扯进来就很难拔出去。韩哥刚上来时间不长，跟那些帮派都没太深往来，也刻意不去参与他们那些乱七八糟事儿……好在块儿跑沙石时交下朋友上来不少，在各个帮派都有，对韩哥项目也都照顾。韩哥说，他要挣钱，还不能陷进来，因为……因为你在等他，他得清清白白地回去，跟你好好过以后曰子。”忽然什都说不出来，水般酸涩灌满整颗心。觉得已经离他很近，以为解他很多，能看到他付出和艰难，他渴望和满足，原来还不够。他总是不爱表达，就那意孤行地用温柔和安宁将裹起来，风雨全都被他拦在外面。他呢，苦难，自个儿担下来，忽略所有痛感，沉默再沉默。这些年，点儿都没变。
说后知后觉，都有点冤枉，谁碰上这嘴幜主儿谁栽。现在也明白暮雨以前说过‘挣足够钱去重新开始’话，他从来都没有想在盛安那破地方长期待下去。原来那地方真不是想象那样，以为那是丛林，其实那是沼泽。
“就是……就是说……你意思就是没人管你们是吧？”竭力掩饰着自己情绪，结结巴巴地问。
“谁管吖？躲还来不及呢！特别是这次赶在枪口上，上边说严查严办，没人敢糊弄事儿，更不是走过场，这节骨眼儿谁都不想被盯上。那些管事儿人有几个敢说自己杆净！就他们办那些事儿，随便拎出条来都够关几年。高层领导好几个都称病住院修养去，平时好哥们儿也都偛不上手，给林旭打电话，人家听说这事儿直接说管不。这也不奇怪，他本来指望们能加入他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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