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读经典（7 / 39）

无知，所以们读书，们读书，所以越承认自己无知。

[77]塞缪尔·约翰逊（SamuelJohnson，1709.9.18－1784.12.13），英国文评家、诗人、散文家、传记家。1755年4月15日，编撰出版英文字典《约翰逊字典》。

[78]出自北宋苏轼《临江仙·夜归临皋》，原词最后两句为“小舟从此逝，江海寄馀生”。

[79][英]约翰·多恩：《丧钟为谁而鸣》，林和生译，新星出版社，2009年，导言第8页。

[80][英]威廉·莎士比亚：《莎士比亚全集》第六卷《麦克白》，朱生豪译，译林出版社，1998年，第184页。

狂热魔咒、理性自负

法国大g,m之后，m;主社会三大信条“自由、平等、博爱”呱呱落地。每当听到这些大词，心中就会涌出些莫名情感。当你不问什是“自由、平等与博爱”，似乎知道它们意思，但是如果你追问这三个大词含义，却并不清楚它们准确之所指。

当罗伯斯庇尔[81]在1790年首次提出这个三位体口号，鼓动起法国g,m狂热激情，并在雅各宾派统治时期达到高峰，随后历次重要以m;主名义发动g,m都响彻着这三个充满魔力大词。旦祭出这三词魔咒，似乎就拥有天然正义力量。以至于它们反对者都被披上“落后、反动”标签。

英国法学家詹姆斯·斯蒂芬《自由·平等·博爱》就是本系统地批驳这三大信条名著。斯蒂芬以英国古老自由制度捍卫者自居。他认为，这三大信条更多是种情绪表达，它们内涵模糊不清，很多关于自由、平等与博爱观点是错误，而且严重损害英国传统自由制度，因此必须予以批驳。在斯蒂芬看来，约翰·穆勒三本著作（《论自由》《论妇女屈从地位》《功利主义》）对这三大信条给予充分有利阐述，但是穆勒观点是错误，在实践中会极大地动摇英国古老自由制度。

斯蒂芬曾经深受穆勒影响，对穆勒早期作品佩服有加。当1859年穆勒《论自由》书面市，斯蒂芬亦是十分欣赏，但随着斯蒂芬法律职业生涯开展，他慢慢地扬弃穆勒学说。斯蒂芬认为，后来穆勒已经偏离英国自由主义传统。因此，《自由·平等·博爱》中所叙述观点是与对穆勒批评交织在起，当然，与其说斯蒂芬是对穆勒学说攻击，不如说是种重要修正。斯蒂芬认为自由是有秩序自由，平等是法律之下平等，而博爱则是种与自由社会不相同价值。这种理解正是本书最重要特点，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