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那红布之下并无利刃,也无毒酒,有,却是半块铜制苍鹰图腾。
“这是——”茹末怔,拿那半块铜牌,随即又像是明白什,震惊地仰面望着闻人久与洛骁。
洛骁看闻人久眼,随即微微笑道:“这是兵符,拿着这半兵符,你可自由差遣隶属于手下五千将士。”又道,“只祝你与族人早日收回苗疆,与殿下在帝京将会等待你好消息。”
闻人久瞧着茹末,站起身,缓缓走到茹末身旁,道:“只是这兵符却也不是平白借与你。此后每年,你须得让巫族培养十名医者来大乾,至你将兵符交还为止。你可有异议?”
茹末眼眶微红,紧握着手中兵符,许久,生生地磕个头,道:“巫族人恩怨分明,殿下今日肯慷慨相助,他日巫族不过是送与十名医者又有何不可?”
。”
茹末怔,这才反应到,自己聪明世,这次却大约是干件蠢事,暗自抿抿唇,抬眸瞧着闻人久道:“这次确是犯蠢,只是巫族想与殿下联手却决计不是假。殿下说,您怀疑巫族忠诚,于此也不能否认。只是,以苗疆现状,巫族想要能够脱离大乾,起码需要数十年之力。然而,数十年之后,殿下还未能有信心彻底制服个小小苗疆吗?”
话至此,深深看着闻人久:“若是殿下真连拿下个苗疆信心也无话,那今日,与殿下之间,也真就并没有什好说!”
闻人久极缓地抬着眸瞧着跪在地上,却将背脊挺得笔直茹末,半晌,清清冷冷地笑起来:“用激将法在孤这次却是不管用。你当孤真在乎你这番话?”
茹末知道胜负在此举,只得梗脖子道:“并非用是激将法,只不过是将心中所想告知于殿下而已。若是殿下真认为巫织有辱殿下尊严,今日巫织愿以己血平息殿下之怒。”
闻人久垂眼帘,伸手将茹末从地上虚扶起来,淡淡道:“那孤就在这帝京,恭候佳音。”
闻人久垂垂眼帘,风淡云轻地道:“倒也不失是个好办法。”瞧洛骁眼,道,“拿东西来。”
洛骁微微颔首,起身,绕过茹末去另头翻找什,用托盘装,上面盖红棉布拿过来。
茹末心头片冰凉,眼神似有悲怆,但却只是抿紧唇,看着闻人久道:“今日巫织愿以身息殿下之怒,只盼今日之后,殿下能信守诺言,派兵助巫族重登大巫之位。”
闻人久淡淡颔首:“孤自当言而有信。”
茹末闭闭眼,然后伸手掀洛骁端来托盘上红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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