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与李砚堂同行,不料却遭到拒绝。
“没必要。”李砚堂拒绝干干脆脆。他收到中科院下属家上市生物技术公司面试通知,心忙着做准备工作呢。
别事情陆鸿昌言听计从,这事却想勉强他下,他太想在当年同窗跟前炫耀,这种情绪就好像小孩子迫不及待要炫耀他第份奖状。这个人是命运对他半生愚钝之后大度嘉奖,而同窗则见证他们懵懂美好最初。
然后李砚堂没有这种想法,他不善应酬,多年来深居简出,早已同当年同窗们断绝联系。况且他记忆早衰,恐怕也叫不出几个人名字。
陆鸿昌自然不敢让他知道自己那点小心思,只敢旁敲侧击:“就道去嘛,那人家组织次同学聚会也不容易是吧,
相像,无论是脾气还是长相。即便没有法律承认亲子关系,作为陆家唯血脉,毫无疑问他将继承陆鸿昌衣钵。
陆鸿昌对此没有任何顾虑。尽管不合,作为父亲,他心里对李举仍然偏爱,瞧着孩子哪儿哪儿都是优点,除长相也没觉得孩子跟自己有多像,孩子教得好,将来比他有出息。
年底时间总是过得特别快,元旦才放过假,眼瞧着就过年。
李砚堂身体没什大起色,药罐子似补着,吃好几天药也只经得起陆鸿昌宿折腾。他过日子都过得恍惚,暗暗下决心年后定得去找个忙碌工作,有人养着当然好,但无所事事他不能踏实。
小年过后阿姨告假,家三口计划着去外头过年,临行前李砚堂想到两边老人。人,总是惦记着来处又放心不下去处,他问陆鸿昌为什不回去看看陈润禾,她总归是爱他。
或许真是老,陈润禾比想象要脆弱多。同时失去儿子和孙子对她打击巨大,她甚至没有再找陆鸿昌哭几声,终日心灰意冷坐在阳台上晒太阳。保姆倒是打几个电话过来,但母子嫌隙太大,陆鸿昌有意想冷落老太太段时间。
自己父母,李砚堂向来不在人前提起,每个月他都按时给二老打赡养费,这也是当年李母要求,李砚堂觉得母亲必定不是为那些钱,总归每个月都能按时打钱进去,也是报平安。李举唯恐父亲有心事,擅自让司机陪着去趟乡下。白天等到夜里,二老仍不愿开门,倒是把接他两个爹等来。家三口在院门外杵着,又是豪车又是陌生人,邻居都要探头出来看,李砚堂不想父母为难,便将李举牵回来。
其实李举哪里有这样纯善,他对老人是否原谅或接受他父亲根本不屑顾,他只在意李砚堂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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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过后不久,陆鸿昌又次收到同学会邀请。又过去十年,又到怀旧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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