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从来关乎权力。
“说得很有道理,”格里芬紧张地说道,显然并没有注意到那句话是引用自谁,这样并不奇怪,并不是谁都是奥尔加。
她吞咽下,继续问道:“所以,你怎认为?”
他与他人差异是如此显著。在大部分时候,“性欲”和“掌控欲”是混合在起混沌不甚分明东西,他杀死第三个人时候早已离开肯塔基,但是还没有来到维斯特兰。死者毫无生气地躺在地上,肠子被凌乱地扯出来,头骨碎成几半,活像是个打爆西瓜。
而他不得不换个站姿,以免勃起在西裤里被勒得难受。
就在于,所要付出代价——
“很多人会对此非常犹豫,”格里芬直白地说道,“因为这涉及到‘性’。虽然们挑选志愿者在狱中几乎没有这种寻欢作乐机会……或者寻欢作乐方式不会如他们预想般进行,但是,嗯,不如说,很多人连自慰权利也不愿意放弃。”
典狱长适时地笑声,打趣道:“那是他们拥有唯东西。”
那只手落在他咽喉上,指甲掐进他皮肉中去。
那位神父俯视着他,那些粘液从他腿上流淌下来之前,这个人只花费不到十分钟,作为个男性来说似乎短得令人可悲。但是当他掐着年轻男孩喉咙时候,这种对方服从他控制感受依然让这个神父面孔容光焕发。
那并不是他第次意识到他心中那个深渊是如此黑暗、扭曲,但是并没有让他感觉到多诧异。如果个人已经是个杀人狂,那就可以或多或少地忽略他到底会不会为虐杀这个行为本身而性奋不已。
他注视着
“世界上切事情都与性有关,除性本身。”赫斯塔尔慢条斯理地说道,“性关乎权力。”
早年糟糕生活条件让他身体发育缓慢,比其他同龄孩子都瘦弱不少;显然,他父亲是位能让孩子吃上天三餐就用尽全部努力家长,早已无力关心他到底能不能吃饱。
他因为比同班同学矮头而受到不少嘲笑,当那些男孩子窃窃私语着同班女孩、性、黄色电影和梦遗时候,他保持可敬沉默——生活中早有足够多东西令他烦恼,他尚且不到为自己过十三岁还没有弄脏条床单而感到羞耻程度。
事情最终有改变。他用钢琴弦勒死圣安东尼教堂那个助祭,还有那个花太长时间在唱诗班小男孩身上“热心教友”。就算是带着手套,钢琴弦依然在他手指上留下道没有破皮、深深勒痕;他在手指刺痛中睡去,然后在凌晨四点时候又惊醒过来,汗水浸湿床单,阴茎硬得发疼。
——那年他十四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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