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绝不会承认,但是他确实沉迷于这种感受。
而这正是眼下这个提议将要从他身上剥夺东西。
赫斯塔尔眯起眼睛来,他沉默许久,这个过程中格里芬看上去像是个等待自己论文成绩、紧张大学生,而典狱长只是饶有兴趣地注视着这切。
最后,他慢吞吞地问道:“如果答应这个提议话,能得到什呢?”
米达伦目瞪口呆地看着奥尔加,他沉默好会,然后气若游丝地问道:“……你开玩笑吧?这是听个好莱坞剧本吗?”
地上那具头部塌糊涂尸体很久,然后慢慢地跪下来,膝盖小心地避开地上血泊。他就跪在那具尸体头部边上,伸出手去,把手伸进那个死者整个被掀开头盖骨里。
他手指碾过那些大脑,缓慢地把它们碾碎;黏腻,温热,汁水淋漓,比女人体腔更加温暖;人类用这核心承载智慧,但是此时此刻只是被他握在手中,如此脆弱不堪。
他大体上是从这个角度热爱“性”,因为它们往往源于死亡。当在这个场合,在这种翻涌悸动之中,你才会意识到自己确实掌握着切,不会被背叛,无法被打败,尚可获得安眠。
赫斯塔尔看着格里芬,对方嘴唇抿成条紧张直线:显然这位研究员不介意把赌注押在他是否是维斯特兰钢琴师上,如果他拒绝这个提议,显然会让格里芬感到非常、非常失望。
“拎着猎枪,在房子后面射杀它,子弹从它吻部射入,从它耳朵后面穿出来。”
“这是在会议上听邻座那位讲,故事总有点夸张成分在里面,但是大体脉络应该没有出入。”奥尔加耸耸肩膀,吃完最后勺炒鸡蛋。
亨特张口结舌会儿,然后弄清楚为什奥尔加说让他们别在管礼拜日园丁事情、也别把
当时阿尔巴利诺如此说,声音是那样甜蜜,眼睛里光芒光彩夺目。他把这场不知道是否真实存在杀戮描述成诗,而他也十分清楚赫斯塔尔会作何反应。
“从没有剖开过那样动物,简直不知所措。在家火炉前面把它开膛破肚,把手埋在它腹腔里好把内脏取出来——它内脏还是热气腾腾,赫斯塔尔,那做时候简直觉得自己手埋在血河里。”
而在那刻赫斯塔尔只想要撕开他喉咙,或者是掐着他脖子让他跪下来舔自己,手指之间嗜血冲动和更加污浊不堪念想同样庞大。
“这就是发生在那只郊狼身上切。”
而阿尔巴利诺正注视着他,让他知道自己语气被揭穿、被默许,礼拜日园丁正向他献上些只要他愿意,就可以伸手拿到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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