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冷静点。”邵学凡比个手势,说道:“长痛不如短痛,而且他现在是没有攻击性,但是谁能保证他直没有,你能负这个责吗?”
“可他是人!”柳若松忍无可忍地道:“只要他有理智!不管变成怎样他都是人!就算他高危,你要杀他,也不能让你用这种方法。”
“培养皿是杀不死。”邵学凡近乎冷酷地告诉他:“们在‘号’身上已经吃过亏,他们看起来丧尸化,但破坏脑干又无法杀死他们。同时,因为丧尸病毒原因,破坏心脏、动脉等地方也不会让他们丧命。所以要按照丧尸方法处理;要,只能把他细致地解剖分割,才能保证他彻底死去——你是想选后者吗?”
柳若松说不过他,猛地转头看向上首西装男人,眼神如刀:“领导,你不会也觉得这没人性事是天经地义吧。”
“保持中立态度。”西装男人不咸不淡地说:“在你来之前,桌上两方人已经因为这个问题吵过架——反对者理由跟你样。怎说呢,邵老有他道理,但方法确实有些残忍,所以们叫你来商量下,毕竟你是二号家属。”
变异病毒刺激,以及配合定医疗手段等,都没能让傅延基因回溯到最初样子。
所以在那之后,他们又着重观察段时间,终于遗憾地发现,傅延基因不再有所变化,已经失去作为活性样本价值。
“……所以呢。”柳若松说:“你们要处理他?”
“他危险性极高。”邵学凡说:“通俗来说,他就是个大型病毒培养皿,病毒每次进入他身体,都会变成更刁钻变异株。你知道他有过多少次实验,你就知道他基因里病毒有多恐怖。”
“那还不是你造孽!”柳若松把将文件夹摔到邵学凡面前,愤怒道:“那都是你打进去!”
“不同意。”柳若松说。
邵学凡还想劝他:“别意气用事——”
“不想看着爱人被活活烧
“就算你这说,也不能改变他高危事实。”邵学凡面不改色地说:“你应该知道,如果他出什意外,病毒泄露,会造成多严重后果——何况废弃医疗物处理是天经地义,是为大家安全。”
“废弃医疗物?”柳若松冷笑声,问道:“你准备怎处理他?”
“丧尸样本怎处理,他就怎处理。”邵学凡说。
“你做梦。”柳若松咬着牙说:“除非死。”
实验楼除傅延之外,还有许多普通丧尸,这些丧尸大多是用来采集其他动态样本和进行药物实验。实验楼不会将实验过后丧尸放归原处,而是会中世纪欧洲对付烈性传染病样,采取“无害化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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