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失去研究价值。”邵学凡说:“简而言之,就是报废。”
邵学凡身边个学生走上前来,将份封装文件隔着桌子推到柳若松面前,柳若松警惕地看对方几眼,伸手抽出里面报告。
他目十行地扫完内容,浑身血差点冻住。
报告里是傅延最近几个月来身体状况——他身体里“特效药”似乎终于在这种漫长消磨里消耗殆尽,在上次实验中,没有完全代谢病毒。
邵学凡他们尝试很多办法,包括用更加高级
这条申请送上去之后石沉大海,柳若松本以为邵学凡懒得理这种儿女情长,谁知在两个月之后某天里,邵学凡身边秘书忽然跑来找他,请他去会议室开个会。
邵学凡从来没主动找他要商量什,柳若松几乎当时就明白什,手抖,打碎枚试管。
“柳工?”秘书问。
“好……好,就来。”柳若松回过神,连忙说:“马上。”
柳若松本以为,邵学凡是叫他去“收尸”或者什,可没想到推开会议室大门,会议桌左右却还两边站着不少人。
。
那天之后,他直自洗脑样地演习最坏场景,他不断给自己做心理建设,好试图让自己更自然地接受这件事。
他甚至给自己规划个阶段,试图让自己慢慢“脱敏”。
可他没想到是,他之后再没见到傅延。
在那次见面后三个月,柳若松照常递交申请,可这次邵学凡拒绝他要求,并提高警戒等级。
军区现任“号”坐在正中间,邵学凡带着团队坐在会议桌侧,另侧是几个其他项目研究人员,以及医疗部分负责人。
“你来得正好,小柳。”西装男人冲他做个手势,说道:“们思来想去,最后还是你意见比较重要。”
柳若松茫然而疑惑地拧起眉头,门边研究员自动向两边分开,给柳若松让条路出来。
“今天没别问题。”邵学凡开口道:“主要是研究‘二号’处理情况。”
“……什处理?”柳若松问。
柳若松后来才知道,那是因为傅延身体状态彻底失控。
具体是怎个“失控”法,柳若松不得而知。关于傅延事情是实验楼级机密,没有邵学凡公开,谁也不能跟他说更细节东西。
唯能知道,就是傅延还没有彻底失去理智,,bao起伤人——否则邵学凡不会天三遍地往楼上跑。
柳若松悬着心,他还记得自己那个苛刻重启条件,现在不怕傅延变成丧尸彻底死亡,只怕他自己看不到,就没法再次重来。
他辗转反侧地想两个晚上,最后咬咬牙,给邵学凡递上份申请。只说如果傅延有天牺牲,麻烦请他去收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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