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自私至极人,柳若松着魔似地想,不配他这爱。
柳若松清楚地知道自己潜意识里抱着什样想法,所以越加愧疚,几乎要被自责撕碎。
他状态太过吓人,傅延都有点慌,勉强欠欠身,小心地问他:“怎?”
柳若松又摇摇头,他低下头抵在床边,终于忍不住嚎啕大哭——
今日场外小情报:小秋枪里只有个空仓,剩下五个弹仓全是实弹。【以及小柳儿不舍得本质其实是因为重启这事儿太玄乎,他也怕没有下次,所以真不敢死遁】
“不行。”傅延说。
柳若松猛然抬头看向他。
“不能白受罪,下次可不想再来次。”傅延说:“乔·艾登逃逸,但是后续直有人在追杀他,不知道什时候就会有消息。还有病毒药剂研究……若松,这次你得帮好好留意这些消息,下次才有更多胜算。”
“你是想拖到有更多情报。”柳若松问。
“对。”傅延自嘲地笑笑,说:“事已至此,就可这次祸害吧。”
”傅延安慰道:“你个人能干什。”
柳若松摇摇头。
他忽然发现自己真是自私可以——在来时候,他心里其实直在想个念头——不如干脆点结束这次算,免得傅延受罪。
可等他看见傅延,他心里那点优柔寡断“舍不得”就开始重新冒头。
就像在D市景观公园后山样,他心里总有个声音在蛊惑他,告诉他“再坚持坚持,说不定就有转机”。
柳若松收紧握在他手臂上手,低低地嗯声。
傅延侧头看着他,只见他眼圈通红,活像是在忍受极大痛苦,时不由得懵。
“若松?”傅延叫他。
柳若松哽得说不出话,只能缓慢地摇摇头。
他没法告诉傅延,他痛苦不是因为这次不能结束,是因为在听到傅延拒绝他时,他潜意识里竟然产生丝庆幸。
这种侥幸心理充斥着他脑海,让他死也不舍得说出“们重来”这种话。
根本就没能保护他,柳若松想,甚至居然不想放他走条轻松点路。
柳若松挣扎在理智和情感两边,最后近乎是从牙缝里挤出字。
“哥,们……要不然……算吧。”柳若松艰难道:“下次说不定,能更……”
出乎他意料,傅延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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