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松,……”
傅上校平日里在外面缜密又能干,但面对柳若松时候,总是有点不样。
若是柳若松有意要套路他什,总是费不多少事,傅延自己就能头撞进来,也不知道该说他在柳若松面前不设防,还是柳若松解他大于傅延自己。
“哥,你也会担心没有下次。”柳若松声音很轻,像是哄他样,很温和:“你想这个不是两天吧。”
“都想过。”傅延抿抿唇,他从不对柳若松撒谎,实话实说道:“所有可能性,都想过。”
果然说道:“不确定桥那边有什,你也知道,这件事太大太急,们没时间顾忌安全行动准则。”
这世上,大抵鱼和熊掌不可兼得,柳若松心里明白,他们此次行动已经够赶,但还是不够。如果想要赶上乔·艾登速度,势必要牺牲安全度。
这是个值得冒险买卖——起码对傅延来说是。
“所以也要起去。”柳若松说:“你不用分心保护,从上次开始,就有努力锻炼身手,就算单兵素质不如你们,也肯定不会拖后腿。”
“不是担心这个。”傅延说:“你是……科研人员,不用去冲锋陷阵。”
是他脾气,柳若松想。
他会把所有可能性都分门别类地整理出来,然后挨个考虑,最后从里面挑出条加以执行,剩下股脑收起来当PlanB。
“那要是没有呢,怎办?”柳若松追问道:“你死,活着,然后没有重来次。只能拿着你大额抚恤金,回军区继续做研究员。就像第辈子们谁都没有重启那样,当这两次重来是悲痛至深下造出来梦。”
傅延心口猛然收缩,那种毫无征兆神经痛又顺着他血管覆盖到全身——但这次疼痛源头是他胸腔里心脏,那脆弱又坚韧器官每跳下,都带来种生拉
“是怕你又死在看不见地方。”柳若松说这句话时候没敢看傅延眼睛,他声音很低,像是避讳着某个字样,尾音轻巧地滑进风里,跟江水声混作团:“如果这次也不行,那该怎办。”
“没关系。”傅延声音四平八稳,不像在说自己生死,而像是在说什电子设备:“答应你,尽力而为,如果实在不行,大不再来次。”
“既然这样,们死块不是挺好吗。”柳若松轻声细语地说:“反正眼睛闭睁还要重来遍,死也不耽误什。”
“不……”傅延难得迟疑次,语气变得有些急促:“重启是有规律,但也不是必然,万这次没——”
他话没说完,柳若松已经转头看向他,傅延这时人已经反应过来什,突兀地止住话音,表情变得有些无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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