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曾如初也不在,傅言真继续跟大叔扯着淡:“去看她爷爷奶奶。”
眼下其实有酒肉朋友招呼他,但最近懒得跟他们混,就在外面和大叔聊会天。
大叔笑:“是个孝顺姑娘。”
傅言真也笑声,“她直很孝顺。”
曾如初跟他真就是两
但怕拂大伯母心意,只能直面带微笑——
送走曾如初后,傅言真没多久接到通电话,号码归属地是北城。
他按接听,是医院打来,说他手表落在医院。
昨天打点滴时候,曾如初帮他把手腕上表摘下来,后面给他放枕边。
但民警催急,她后来给搞忘。
大伯母是北城所高校副教授,来就跟曾如初说:“们院新招个副教授,才二十八岁,长表人才……”
边说边拿手机给她看照片。
曾如初哪里不懂她意思,有些无奈地笑着:“那人家肯定看不上啊。”
大伯母不以为然:“怎就看不上你呢?们阿初不也是名校毕业,长也这漂亮……”
她压着声音,“把你照片也给他看,人家问要你联系方式来着。”
笑:“还好,队不长。”
奶奶哪里不知道这话是在糊弄她,“还不长呢?上回你楼下张奶奶想尝尝味道,那队都排到那路对面去。”
曾如初没跟她辩,将东西递给她,“刚出锅,还是热。”
奶奶拿个出来,将东西掰成两半,半给自己,半递给爷爷。然后从袋里拿只完整给曾如初。
曾如初没接,说刚买时候就吃俩。
那块表虽然价值不菲,但傅言真时也不知道丢哪儿,再说也不缺这块,所以懒找。掉就掉,并没放在心上。
他去拿东西时,看到昨天和他个房间大叔,转着轮椅晃荡出来。
就他个人,没见他媳妇,也没个护工。
大叔看上去也比昨天状态好很多,脸上胡茬也刮,身上穿外套也是新。
他看到傅言真就打声招呼,还跟人说身上这件衣服是他媳妇新买,又问:“你媳妇怎没起来。”
但她没立即就给,想先来问问曾如初意见,贸贸然把她微信号什给人家并不好。
曾如初:“……”
她这大学毕业还没两年吧……
大伯母跟她说很多关于这位年轻副教授情况,无论是家庭环境、教育背景,还是视觉社会里津津乐道长相,他都是优秀出佻。
可不知道为什,她却没半点心动。
奶奶看眼,里面确实是少俩,所以也没再多劝。
这东西好吃是好吃,但吃多也腻。
毕竟是甜食。
中饭很丰盛,临近饭点,大伯和大伯母也来。
奶奶做桌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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