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千帆注意到这人拿簪子后,直在打量簪子,尤其是对着簪子上做工精美,还会动蝴蝶仔细观看,猜测道:“他在想这簪子究竟是怎做工做出来。”
确实,他们注意下,这里人都没有带簪子。
不管男男女女,都是把头发随意扎,爱美会在头上戴些花环,别点花朵等物,但是像簪子等物是没有。
陈千帆想想:“他想请们去他府上做客,可能是看中这个簪子生意,或者想要跟们商讨这方便事情。”
他道:“们去吗?”
“他这是交易还是其他意思?”长乐没敢收,以物易物,还是男像女方易物,易还是簪子这等贴身之物。
如果不说清楚,很有可能就是另外层意思。
陈千帆跟他又讨论番,做个交易运动。
那人又拿颗相同大小红色宝石出来,好似在问询陈千帆:“这样够不够后。”
陈千帆放心:“他是交易意思。”
无奈去与那人交流,其实他听不懂,但他很会看表情。
比如瞳孔微缩,眉头微皱,嘴唇形状,再仔细听他发音。
好多地方语言都是有迹可循,比如原始岛说鸟就喜欢用“布谷布谷”来称呼,是因为他们看见过种会叫“布谷”鸟。
这会儿他仔细聆听大象主人声音,再看他比划,以及观察下他表情,没在他脸上看到什恶意,猜测道:“他让们跟他走,很有可能是像让们去他府上做客意思。”
“做客?”长乐皱皱眉,“可是们初来乍到,又萍水相逢,他为什只是见们面就要请们去上门做客?”
垚垚跟他说:“那你问他,可以让们也坐大象吗?”
他对这个能坐人大象好奇极,要是他们也能坐坐,去他府上做客倒也是不可谓。
“好……”
陈千帆头疼下,被迫又跟那人商讨起来。
长乐这才把头上簪子取下来,换他手中两颗红宝石。
她刚就注意到,这两颗宝石色泽不低,不是什便宜货。
兑换她那根簪子绰绰有余,这买卖不亏。
但那人拿着簪子仔细看看,然后愣在旁思考。
其他人又向陈千帆看过去:“他在想什?”
这很奇怪。
若是想要解他们这些海外人,就应该跟他们混熟,双方勉强能够交流,再请去做客还行。
但他们这才刚见面,别说解,连语言都不通,就要请人上门去做客,确定没有包含什祸心?
那人听不懂长乐在说什,但看长乐皱眉,就知道她肯定不愿意去做客。
想想,指着她头上根漂亮头饰上说些话,然后掏出颗红色宝石来递到长乐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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