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从小到大就挨他姐和陈千帆打阿稚觉得好奇怪。
最近这两年,陈千帆脾气好像变好很多。
要知道,小时候,他和糯糯还有垚垚三个人功课做不好,他打他们板子可疼。
剩下可不就只有陈千帆和阿稚。
他们两个人都有些高大,挤在起再被吓,阿稚整个人都快坐陈千帆身上。
陈千帆无奈地把他放下去,脸黑得不行。
因为阿稚被吓到时候,扯把他头发。
痛得他头皮知觉都没有。
两个人扒拉着糯糯衣服,死活不撒手。
“刚说要坐大象胆魄哪儿去。”糯糯脚也虚下,但他是哥哥嘛,面对弟弟妹妹得淡定。
于是他很淡定地坐在座位上,任由两人扒在他身上。
“呼——”等大象站起来,又平缓地踏踏在走,垚垚送口气,把手冲他哥身上拿开。
喘喘气道:“以为很骑马差不多,但你们看这个椅子上什固定东西都没有,个坐不稳就甩下去,怎会不吓人嘛。”
番牛头不对马嘴交流过后,那人点点头。
让他身后大象趴下来。
大象上放着张椅子,目测可以坐两三个人。
垚垚拉着糯糯走上去,还把陈雪花给拉上去。
只有六头大象,他们这多人肯定是坐不下,挤挤,大家都能体验到。
“好惨。”垚垚趴在座椅靠椅上,捂着嘴偷笑。
陈千帆瞪他眼,他笑得更厉害。
“阿稚哥,你晚上回去给阳阳哥洗衣服吧。”垚垚道,“你刚差点让阳阳哥原地去世,可不能让他再操劳。”
“不好意思啊,阳阳哥。”阿稚回过神来后,向陈千帆道歉,“刚没注意。”
“没事。”陈千帆很大度说声,“不跟你计较,你别放心上。”
陈雪花也点头:“太可怕,但是它开始走还好,还挺稳。”
不疾不徐,也不摇,除速度很慢之外,其实比骑马舒服。
“哥,你看后面,跟们样吓得不行,也不在少数。”垚垚扯着糯糯向身后其他人看过去。
他们身后就是陈千帆和阿稚。
盛闻灿带着珠珠坐辆,长乐和孟清欢坐在起。
大家小心翼翼地上大象背,没见大象有任何发怒要把他们给甩下背去迹象,个个都惊奇得不行。
“这大象好温顺阿。”垚垚摸摸大象后背,说道。
“都是被人培养出来。”糯糯摇头道,“生活在野外大象肯定没有这般听话。”
如此庞然大物,在野外恐怕也得是霸吧。
“说得也是……啊……啊……”垚垚点点头,没有注意到那人比个收拾,所有大象都从地上给站起来,吓得垚垚和陈雪花两个人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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