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利维坦还是哲学王：政府的角色（11 / 14）

5%，其中转移支付占GDP25%，那该z.府实际上支出（即z.府产出）就只占GDP30%。

在发展中国家，社会支出要少得多，即z.府支出中转移支付较少，因此，z.府支出占GDP比重与z.府产出[10]占GDP比重之间差距，比发达国家小得多。根据世界银行数据，在大多数发展中国家，社会支出占GDP比重最低几乎为0（如巴拉圭、菲律宾），最高在4%—5%之间（如毛里求斯、埃塞俄比亚）。

尽管看z.府开支（以其占GDP比重衡量）会让z.府看起来比实际大，但大多数学者仍然把z.府开支数据（而不是增值数据）当作z.府对国经济重要性指标。这看有其合理之处，因为转移虽然不是产出，但这并不意味着它就没有影响。大家都知道，社会支出计划（积极或消极地）影响人们对于储蓄、退休、工作态度和行为。这些计划甚至通过向人们提供“安全网”，鼓励他们在职业选择、创业和跳槽上更冒险。瑞典社会m;主党有句很有名口号：“心安人胆大”。（securepeopledare）

数据无法完全体现z.府影响

不管是人类生活中哪个领域，数据都没法完全呈现其现实。总有些方面是很难量化。而且，所有数据都是以特定理论为基础，而不管哪个理论，都只聚焦于现实某些方面，忽视其他方面——包括可量化那些。例如GDP数据中就排除家务劳动。

牵涉到z.府，这个数据问题就更严重。因为z.府是独无二经济参与者，拥有制定规则权力，可限制或驱使其他经济参与者做某些事。不管z.府预算规模和国有企业数量有多少，只要z.府制定规则够多，且有权力执行，它对经济影响就会很大。

这不是什深奥难懂道理。直到20世纪80年代，还有许多人相信东亚“奇迹”经济体，比如日本和韩国，是自由市场政策典范，因为看预算话，这些经济体都是小z.府。但是，预算少不代表他们就遵循自由放任主义政策。在增长“奇迹”时期，这几个经济体z.府都通过经济计划、法规和指令左右经济发展。仅仅看预算数据，就会严重误解这些z.府本质和重要性。

结论：经济学是场政治争论

2000年美国总统选举期间，英国《金融时报》刊登项民意调查，不只问受访民众支持哪位候选人，还问他们为什不支持另位。受访民众，不管是支持布什还是支持戈尔，不支持另位最常见理由都是他“太政治”。

难道这些美国民众认为，全世界影响力最大政治职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