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产价格涨到超过其真实水平)破裂。
虽然这些国家跟其他发展中区域比起来,在经济开放上是比较谨慎,但在20世纪80年代末90年代初,这些国家对金融市场开放却相当激进。他们银行受管制更少,向低利率富国借钱就更大胆。而从富国银行角度看,这些国家几十年都保持着那优秀经济增长记录,借钱给他们肯定没有什风险。随着更多外国资本涌入,资产价格上升,企业和家庭资产更值钱,拿去抵押就可以借到更多钱。很快,这就成个自证预言(self-fulfillingprophecy),因为对不断上涨资产价格预期,会让更多借贷变得合理(听起来很熟悉吧)。而后来当投资者明显看出那些资产价格已经无法维持时,他们就会撤离资金,金融危机也就随之发生。
亚洲金融危机给这些饱受摧残经济体留下巨大伤痕。在那些(人均)产出每年增长5%就被称为“衰退”经济体,1998年产出平均骤降6—7个百分点,其中印度尼西亚最为严重,产出,bao跌16%。几千万人失业,而在他们国家,这意味着贫穷,因为这些国家福利国家制度规模很小。
为获得IMF和富国紧急援助,深陷在危机中亚洲国家必须以政策改革作为交换。这些政策改革,都是以市场自由化,尤其是金融市场自由化为导向。当这次危机推动亚洲经济体往更市场导向方向走时,其实它——以及随后巴西危机、俄罗斯危机——也为后冷战时代“自由市场必胜论”埋下第颗质疑种子。对全球金融体系是否需要进行改革,开始有很多严肃讨论,当时许多建议跟2008年金融海啸之后建议样。甚至许多全球化主要倡导者,比如《金融时报》专栏作家马丁·沃尔夫(MartinWolf)和经济学家贾格迪什·巴格瓦蒂(JagdishBhagwati),也都开始质疑国际资本是否应该自由流动。在全球经济新纪元下,并非切都运行良好。
虚幻黎明:从互联网泡沫到“大稳健”
危机被控制之后,全球金融改革呼声就消退。美国不但不改革,还反其道而行之,在1999年废除罗斯福新政时期最著名《格拉斯—斯蒂格尔法案》,从此商业银行和投资银行又不分家。
2000年出现另场恐慌——美国“互联网泡沫”(dot.combubble)破裂。当时互联网公司在可预见未来,并没有任何获利可能,可是股价却出奇高。由于美联储干预,利率大幅降低,加上其他国家也跟着做,这场恐慌很快就消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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