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云师太问:“这片草原与漠北塞外不同,所产是什马?”
梅毅:“此地产马名为青海骢,个头没有西域马那大,但却善于长途奔袭,军中也常用之轻骑追击。”
时间没过多久,只见远处奔来大群马,果如梅毅所说,看个头不及仪仗所用那种高头大马,但奔跑姿势也相当骏逸。这群马有上千匹,从草原上跑过声势不小,却没有冲着梅振衣等人帐篷来,而是去离倒淌河口不远湖边饮水。
梅毅指着马群向众人介绍军中些见闻:这群马应该是草原上野马,被牧民抛绳套捉住可以驯服饲养,此地与汉地之间经常交易,用驯服青海骢交换他们所需铁器、茶饼、盐巴等。最后说道:“这种马不经驯服是不好骑
前走不远,就是烟波浩渺西海。
古时西海比现代青海湖水域更广,这是个地处高原内陆咸水湖,但湖水咸度要比海水淡多,唐时则更淡,可供飞禽走兽饮用。尤其是有河流汇入岸边,也是草原中各种动物经常饮水之地。
西海甚至比中原带某些小州县都大,因此称之为海,高原气候变幻莫测,常常风高浪急。这大湖却看不见地平线,因为四周全是高原群山。当地牧民自古风俗不吃鱼,因此这座大湖中并无渔民,湖中特产种湟鱼,也称裸鲤,周身上下只在胸鳍附近有不多几片细鳞。
形容山湖风景,人们常用“湖光山色”四个字,然而什才是真正湖光山色,到西海岸边看眼最有体会。
西海水面颜色是会随时变幻,时青时蓝,时深时淡,时明时暗,明时如镜映群山,暗时如翡翠凝华。水色随天光阴晴而变,远处群山倒影也在湖中变幻,湖之中左右不同,日之间早晚不同。
梅振衣等人从芜州出发,这路到西海岸边为止,共走三个月。到该分手时候,梅振衣与知焰将随钟离权飞往昆仑仙境,而张果与梅毅带着众人返回芜州,临别之时自然不舍,梅振衣决定就留在西海岸边玩赏三日湖光山色再分手。
梅毅在湖边搭起两座行军大帐,卢红、卢翠帮忙将马车中寝食器具取出来安置好,在大帐前还燃起篝火。当晚休息,次日清晨起看西海日出,取出携带美食果品,在湖边饮酒,采些野花野果玩很是尽兴。
第二天梅振衣教玉真公主在湖边骑马,这个地方好处就是视野开阔无遮,可以撒欢跑,有这多高人看着也不怕摔下来。玉真正在骑马,远处突然传来低沉如滚雷之声,虽然非常微弱,但众高人都听见。
梅振衣叫道:“玉真,快回来!”
梅毅眉头皱道:“这是马群奔过声音,想必是草原上野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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