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失去全部
力气，喘息着倒毙。
两个人都醒着，黑夜团团地围裹着木屋。罗翰开始抚摸她，拥抱她，她试图挣脱，却被他
无痕迹地化解开来，继续进攻，动作中带着
种温柔强硬。她勉强笑着，说：“累，睡吧。明天——”她话语被罗翰舌头封住，只剩下咕哝语音，“明天
们就到海边。”
他不回答，似乎没听见，也不在乎她话，他要行使他权利，假装忽视妻子抗拒。袁颖忽然烦躁起来，罗翰试图点燃把火，她却觉得浑身又湿又重，很疲惫，像穿着梅雨季节里晾不透衣服，切都浸透潮气。，没有干柴烈焰，只有缕失败青烟。
她推开他，坐起来，言不发。罗翰不明所以地望着她，过半晌，忽然委屈起来：“小颖，你怎
？”
袁颖不答，他又过来拥抱，她仍是不动。罗翰说：“小颖，你爱吧？”
袁颖没想到他会问这上纲上线问题，她想她是爱，只是今天太累。今夜，只是今夜，就不能让她个人待着？
她点点头，让气氛缓和些。
“那你为什拒绝？今天是大喜日子。”
她找不到合适理由，隐隐地感到自己被某种规则或者道德绑架，这桎梏远比罗翰怀抱勒得更紧。她不能说不爱他，这是，前头还有漫漫日子要过，然而她既爱他，为什要拒绝呢？这不是提问，这是指责。
她想不明白，二十九岁袁颖并不比十七岁崔凌更明白些。有刻，她放弃抵抗，开始否认自己感受，那是不应该，她告诉自己，拒绝罗翰，拒绝新婚丈夫，是不应该——只要从心理上说服自己，她就不必被强*。最后，她认命地合上双眼，任由自己陷入罗翰怀抱，像失足跌进片深不见底海，缓慢而持续地向下沉没。她下意识地挣扎，想要浮上水面，而罗翰影子再度沉重地压下，边低头吻她，边用力按住她双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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