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尼尔不悦地发现：原来弗雷德丽卡
声音和斯蒂芬妮这
像!尤其当弗雷德丽卡背向阳光，此刻面目模糊，她像被斯蒂芬妮鬼魂附体，成为白日花园里
具游魂，至少在某些角度上，她与她死去姐姐形影上是重叠。幸好阳光修饰
她轮廓，即使冷言冷语从她口中射出，她线条和棱角却异常柔和。
“抱歉，
失陪下。”丹尼尔边说边站起身来，将众人留在花园里，径直走进屋中。
弗雷德丽卡和约翰向每个人道别，驾车离去。弗雷德丽卡没有向约翰解释什或问什。离开前，比尔对自己仍然活着女儿说语意不明几个字：“当心点。”比尔和温妮弗雷德谁也没有对约翰·奥托卡尔致意说“欢迎你下次再来”。“他们显然是悲观，”丹尼尔心想，“他们对弗雷德丽卡能否明智行事，抱有怀疑甚至否定态度。”丹尼尔认为两位老人对女儿如此悲观是有理由，他们对她几乎如以往般生气或泄气。阿加莎和莎斯基亚随后也告别离开，要返回她们暂且
任何言语上特别表示，直到弗雷德丽卡随杰奎琳去厨房，阿加莎才转向丹尼尔，她帽子在她脸上打下暗影，她脸隐匿在暗影中，只看得到她帆布躺椅上明晃晃红白相间布条。
“感到开心……”她说，“本来就想……本来就期待能够见到你。”
“也是样。”丹尼尔说。两个小女孩儿在庭院里小花园角做着什事情。四岁玛丽正在向莎斯基亚展示石缝中生长着或筑巢着植物或动物。“她们俩相处得挺好。”丹尼尔赘加句，随即发觉到这句评价愚蠢，两个小女孩儿只是没有明目张胆地打起来，却也没有确凿证据显示她们俩多合得来。
“嗯，那很好。”阿加莎说，“很希望看到她们俩能……”
阿加莎话音未落，弗雷德丽卡已经回来。丹尼尔抬头看着背光而站弗雷德丽卡，逆光中，她头发更加光亮和轻盈。弗雷德丽卡望着远处两个小女孩儿，对阿加莎说句：“玛丽长得跟她母亲像极。”
“跟她父亲也有点像，”阿加莎回应道，“至少是这认为。”
“哦，是吗？怎看出来？”弗雷德丽卡反唇相讥，“可从来都没看出来。”
“他们父女俩嘴型很像，”阿加莎认真答道，“都有很毅然决然下颚。你说会有毅然决然下颚这种东西吗？只觉得他们父女二人嘴巴以下脸型长得很像。”
“斯蒂芬妮嘴巴长得就是那样，玛丽嘴巴跟斯蒂芬妮嘴巴简直模样。”
“夫妇二人长相确会有相似性，”杰奎琳出声打圆场，“无论是数据还是基因，都证明夫妻之间相似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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