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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13 / 37)

“他是个聪明孩子,在看来是这样。”亚历山大措辞谨慎地说。

也这觉得。但也许他有情绪障碍,搞不好程度比想象中要严重。但试图帮他弥补母亲在他生命中缺失。”

亚历山大情绪突然失陷。他几乎能确定那个西蒙,西蒙·文森特·普尔,就是自己儿子,而不是托马斯·普尔儿子。西蒙生母埃莉诺在生西蒙时候,几乎也是相当确定地并且带着几分愉悦地,向亚历山大解释西蒙是亚历山大儿子这件事,到底有多确凿证据。自那时起,接受并关注西蒙存在,对亚历山大来说就是头等要事。当西蒙还只是个小婴儿,埃莉诺也还在家里照顾孩子们时候,亚历山大视自己为个充满威胁问题人物,埃莉诺情感侵袭也颠覆他原本平静生活,西蒙诞生,使得这段关系对亚历山大来说,变得更有诱惑力,也更有讽刺感。亚历山大担心自己和托马斯友情,因为这份友情对他很重要,所以他尽力维持着。后来,埃莉诺抛夫弃子,亚历山大花好几个月时间来思考这个道德谜题,思考对西蒙而言这形同虚设角色——说是父亲并不是他父亲,而母亲又弃家不顾。但亚历山大没有丝要去解西蒙打算。他并不喜欢太小孩子。西蒙反正已经有个所谓家庭,陪伴着他有他同胞(应该说是异父同胞)们,还有个已成定局人生。亚历山大如果试图要与西蒙父子相认,那是颇荒唐,因为那是基于刹那间快感相认,也是基于场基因突发意外相认,如果基因总是意外根源。所以他避免见西蒙。

最大问题其实在托马斯身上。对于托马斯是否知情,亚历山大丁点儿主意也没有,就连托马斯是否曾怀疑他们几个人之间有纠葛历史,亚历山大也无从解,但又想不出托马斯凭什会知道,所以他继续对托马斯保持着和蔼可亲信任感;虽然这说,但他也不敢保证托马斯如何能不知道,毕竟埃莉诺情绪每次发作起来,不是戏弄,就是嘲讽,那是她性情中根深蒂固部分。亚历山大想,如果托马斯怀疑西蒙是亚历山大儿子,那他现在言行就是洞悉切后最好示范,如果能这样保持下去,也很好。所以这两个好朋友之间所有对话都非常模棱两可,托马斯表现似是而非,像是针尖对麦芒般,企图用自己对西蒙问题偏执论述,以及托马斯凭借自己、西蒙爸爸身份,展现对西蒙所投注单枪匹马、义无反顾关爱,来刺痛亚历山大。

直到聊到斯迪尔福兹委员会,谈话氛围才有所转变。亚历山大现在已经能推测八岁男孩心态,毕竟,他看过八岁男孩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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