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教皇谴责他们，那
就等于谴责基督。就像
所说
，事实上，方济各会在佩鲁贾活动极大地抵制
教皇反对皇帝斗争。正因为这样，打那以后，许多对王国和佩鲁贾大会均
无所知小兄弟会人被教廷活活烧死。
望着乌贝尔蒂诺这样位传奇式人物，脑海里不禁回想起这些事情。导师把引见给他，老人用只近乎灼热手亲切地抚摸脸颊。碰触到那只手，就明白所听到过有关这位圣人许多事情，理解在《生命之树》有关篇章中所读到过其他些东西。那是自他年轻时代就吞噬过他心灵神秘之火，尽管当时他仍在巴黎求学，他摒弃对神学纯理论性研究，把自己想象成《圣经》中抹大拉马利亚那样忏悔者；而他跟福利尼奥圣女安吉拉[14]有过异常密切关系，使他开始领悟神秘精神生活珍贵和对十字架崇敬，明白为什他上司们有天因担心他布道过分热切，竟然把他派遣到拉维纳山去隐退。
注视着那张圣女般线条柔和面庞，那面容有如与他交流过深邃神学思想那位圣女温柔脸庞。直觉，在三年维埃纳公会议上，教皇颁布《驱逐天堂》敕令，免去与属灵派对立方济各修道院院长们职务，但是又强制属灵派在教会内部过平静生活时候，他那张脸定严厉得多。不过这位否决派楷模人物并不接受那种狡黠妥协，而是为建立个拥有严明教规独立教团而奋力抗争。这位伟大斗士最后败北，因为在那些年代里，约翰二十二世发动场讨伐皮埃尔·德·约翰·奥利维追随者（包括乌贝尔蒂诺在内）战争，并判处纳博纳和贝济耶修士们为罪人。乌贝尔蒂诺为已故挚友，毅然跟教皇对决。教皇慑于他威望，没敢判决他（尽管后来判处其他人），反而给他条生路：先是劝说他，继而命令他加入克吕尼修会。应该说乌贝尔蒂诺是相当能干（尽管表面上显得那无奈和脆弱），在教廷中赢得保护者和同盟者；他确答应进佛兰德让布卢修道院，但相信他从未去过那里，而是打着红衣主教奥尔西尼旗号，留在阿维尼翁，捍卫方济各会教义。
只是在近几年（听到传言并不准确），他在教廷声望开始低落，不得不离开阿维尼翁，而教皇直派人追踪这位被视为异端、难以驾驭permundumdiscurritvagabundus[15]。有人说他已经销声匿迹。而那个下午，在威廉跟修道院院长谈话中，得知他躲在这所修道院里，如今他就在眼前。
“威廉，”他正在说，“要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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