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本篇见之于《八开本笔记本》第
本，约写于1917年
而去，致使
第位老师自己因此而几乎染上猴性，不久就不得不放下教鞭并被送进家精神病院。幸亏他不久之后就出院
。
可是累垮许多老师，有几个甚至是同时累垮。后来对自己能力有更大把握，公众关注进步，前途开始变得光明灿烂时候，就自己聘请老师，让他们坐在五间彼此相接连房间里，不停地从这间跳到那间，同时向他们领教。
这些进步！知识光芒从四面八方射进正在开窍脑子！不否认，这使感到幸福。但是也承认，并没有过高估计这点，当时没有，现在更不会。作出至今举世无双惊人努力，达到个欧洲人平均文化水平。这本来也许根本没什
不起，但是这却仍然有定意义，因为这帮助走出牢笼，为开辟这条特殊出路，这条人出路。德国有句绝妙俗语：溜之大吉。已经这样做，已经溜之大吉。没有别办法，总是在自由不可选择前提下。
回顾成长道路，总结迄今已达到目标，既不怨天尤人，也不心满意足。双手插在裤兜里，酒瓶放在桌子上，半躺半坐在摇椅里，望着窗外。有客来访，以得体方式接待。经纪人坐在外屋；按铃，他便进来听候吩咐。晚上几乎都有演出，成功可以说已登峰造极。深夜从宴会、学术性聚会、社会聚会回家时，会有只半驯化小母猩猩在等候，按照猿猴方式从她那里享受快乐。白天不愿见她；她目光中流露出迷惘已驯服动物那种疯癫神情，这只有才看得出来，无法忍受。
总说来，无论如何已经达到想达到目标。不要说这不值得费这个劲儿。再者说，不想作出人判断，只是想传播知识，只是作报告，对你们，高贵科学院先生们，也只是作个报告。
[1]本篇写于1917年2月，见之于《八开本笔记本》第本，同年7、8月份发表于《马尔斯雅斯》杂志创刊号。
[2]这篇梦幻性小说也是作者自己最喜爱短篇之，估计写于1917年，次年首次发表在莱比锡《新创作》年鉴上，1919年与其他13个短篇集成同名小说集出版。
[3]本篇作于1917年1、2月，1919年首次发表在《乡村医生》中。
[4]本篇见之于作者《八开本笔记本》第六本，约写于1917年3、4月，发表于同年7、8月《马尔斯雅斯》创刊号。
[5]本篇是《诉讼》中节，1916年首次发表，后收入短篇集《乡村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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