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做下去并软绵绵地靠在铁栅上,而他则因此而结束这堂理论课,他摸摸自己肚子并咧着嘴笑笑。
现在才开始实际训练。是不是已经被理论课搞得太累?没错,是太累。命该如此。尽管如此,仍然竭尽全力去接递过来酒瓶,哆哆嗦嗦地拔去瓶塞;随着拔瓶塞成功,拔除新力量渐渐生成;举起酒瓶,与示范动作已经几乎分毫不差;把酒瓶放到嘴边,然后——然后厌恶地,厌恶地,尽管瓶子是空,里面只还有那气味,然后就厌恶地把它扔到地上。令老师感到伤心,令自己更感伤心;扔掉酒瓶后也不忘记用优美姿势摸摸肚子和咧着嘴笑,然而这却既宽慰不他也宽慰不。
训练课就这样频频进行。老师真不起:他不生气;他有时用燃着烟斗烫毛皮,直到很难够得着什地方开始冒烟,但是随后他又会自己用他那只慈爱大手把它扑灭;他不生气,他认识到,们站在同条战线上与猴子本性作斗争,而则更任重道远。
可是后来这对他和对来说是个多不起胜利啊:天晚上,在大庭广众之下——也许是个庆典,留声机唱着,位军官在人群中踱着步——就在这天晚上,趁人不注意,拿起只无意中放在笼子前烧酒瓶,在在场人越来越大关注下合乎规范地拔去瓶塞,将瓶口放到嘴边,毫不迟疑,没有咧嘴,活像个喝酒行家,眼珠子滴溜溜地转动,咕嘟咕嘟地把酒喝个精光,不再是由于绝望,而是像艺术家那样把瓶子扔掉;虽说忘揉肚子,但是由于没有别办法,由于急不可耐,由于晕晕乎乎,竟简单明地喊声“哈啰”,发出人声音,凭着这声呼喊跃入人类社会并感觉到人们回音。“听啊,他说话!”这回音犹如在整个汗淋淋身体上个亲吻。
再说遍:模仿人类对并没有什吸引力,之所以模仿,是因为在寻找条出路,没有什别原因。即便那次胜利也还是远远不够。很快又失去那种声音,几个月后它才出现;对烧酒瓶反感甚至变本加厉。不过方向却是劳永逸地定下来。
当在汉堡被交给第个驯兽人时,很快就认识到在面前有两条路:动物园或杂耍剧场。没有犹豫。对自己说:要尽力争取进杂耍剧场,这就是出路;动物园只是只新笼子;你进去,你就完。
于是就学习,先生们。啊,当你不得不学习时你就会学习,当你想寻找条出路时你就会学习;你会不顾切地学习。你会用鞭子来鞭策自己;稍有反抗你就会撕咬自己。猴子天性飞速地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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