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下没有及时调整政策,长江沿岸横征,bao敛依旧继续。在这种情况下,熟悉民间疾苦曾国藩又上《备陈民间疾苦疏》。在曾国藩看来,南方,bao乱之所以此起彼伏,主要原因就是那些贪,,g污吏所作所为导致官逼民反。现在,长江沿岸同样潜伏危机,这些地方如干柴烈火,点即着。在奏折中,曾国藩详细地列举很多严峻问题,看得出,曾国藩对于当时社会状况有着清楚解:
是银价之高,钱粮难交。苏州、松州、镇江、太平田赋钱粮之多,为天下之首。每亩田地,产米石五六至二石不等,如果除掉佃户分得和抗欠数目,土地所有者全部收获,满打满算只有八斗。而规定征收粮食却在二斗左右,兑换成漕斛,再加上帮费,又要除去二斗。每亩共收八斗,交税已用去六斗,土地所有者就只能获得两斗。虽然如此使上交六斗米都以实物形式去交纳,老百姓还会觉得很方便。无奈征收实物少,征收折银多。即使是有时漕粮征收实物,而帮费还必须折成银两,地丁也要交纳银两。老百姓用辛勤耕作所得到米去卖钱,可是米价太贱,百姓还是埋怨;拿钱去换银,则银价太高,百姓埋怨……
二是盗贼太多,良民不能安全。庐州、凤阳、颍州、亳州带,自古以来都是盗贼密集地方。北到丰县、沛郡、萧县、砀郡,西至南阳、汝州、光州、固原,这都是天下中原地区,旦盗贼哄而聚,祸患则难以预测。近期听说偷盗气焰越来越嚣张,光天化日之下抢劫**,绑架勒索,老百姓不得已告到官府。官府准备去捕捉,事先贴出告示,等到那里,地保便谎称盗贼已逃跑。官吏便焚烧附近民房,以显示自己威风,然后扬长而去;差役则腐化讹诈当事人财物,满载而归,而盗贼实际上并未逃走。有时谎称盗贼已死,杀死其他囚犯以抵此案,而盗贼其实并没有死。案件不能结,赃物不能追回,而当事人家就已破产。忍气吞声,无力再告。即使再告,就算侥幸能够发兵会捕,而兵役平常都和盗贼串通气,临时得些好处,盗贼放走,点也没有痕迹;有反借盗贼名义恐吓村里老实人,勒索大量财产,如果不给,就说他是盗贼同伙,烧掉他房屋,将他戴上枷锁;又有责难那人同族或邻里,命他们绑着盗贼来献,直至押送到县上,又向他们索取收押和转送费用。因此,凡是盗贼所在地方,不只是当事人焦头烂额,即使是最疏远亲戚、最远乡邻,也都是重者倾家荡产,轻者受到牵连,这种现象到处都是……
三是冤狱太多,正气难以伸张。自从代理刑部以后,看到京控、上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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