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心,在烈日下来回奔走,但人力始终有限,天黑之时,盐槽也还空着大半!
这样三天下来,方产出往日天产量,就此下去,到月底,只怕还差大半,就算勉强对付过去,日后只怕更是艰难!
红珊携带女儿陪伴方铮,为盐田中奔走忙碌盐工们送茶水饭食,眼见夫郎身先士卒在烈日下奔走忙碌,满脸倦容,心中更是不安。
个念头在红珊心中转来转去,其间无数次拿出鱼姬赠予玉壶,而看看怀中稚气女儿,看看远处忙碌夫郎,却如何舍得?
月底盐茶司派专人来验收盐产,居然未提本月盐产不足量之事,而是笑嘻嘻地要查看县志户籍,而后言道如今盐田乡人口比四年前多出倍,下月赋税因此增长倍,意味着日后盐产量需得比现在多出倍才
丈远!
乡民祖祖辈辈在这里生活,潮起潮落本有汛期,从来没有出现过这样怪事!
方铮赶去海滩看,果真如此,那潮水远离盐田数十丈,原先直埋于水下沙滩经过天,bao晒早已干涩,上面散着些未随潮水退走鱼虾螃蟹,早晒得臭气熏天!
没有潮水灌满盐田中盐槽,又如何晒制盐粒?
方铮忧心忡忡,直守候海滩,希望等来潮汐,谁知等到第二天,这潮水依旧没有涨起来!
可应付增长税收!
那盐官脸上捉狭神色方铮岂会不知,分明是先前前来索取盐田*员授意,不敢明目张胆夺走盐田,便行这等行径为难于他。
若是他据实言道盐田产量减少半有余,那盐官必定上报要求撤回官盐置办权,自此这里乡民便不得再自行产盐买卖,否则就是贩卖私盐,乃是
早有乡民请来乡中风水先生,那先生现场观测番,连连摇头,言道是有人施展玄门之中定海禁术,此术失传已久,若非施术之人亲自解咒,旁人根本无能为力。众人方才想起那个和*员同来道人,皆道必是那道士使坏。
方铮虽不信这等怪力乱神之事,而今陷于困境,却想不出任何办法来。说来也是奇怪,海水虽退,但大可挖沟引水至盐田,只是那海水也似有自己主张,无论如何也流不过来,实在难办。
红珊自是知道此事必定和昨夜之事有关,即使说将出来,也是于事无补,何况这些年来直都对自家夫郎隐瞒自己出身来历,如果说昨夜之事,必然会被追问其他,种种也是自寻烦恼,既然如寻常女子般留在这凡尘俗世,又何必多此举?然而对方铮而言,更为担忧却是另桩大事。
月末就是上缴盐税之日,而今没有出产,如何应付那系列赋税?
眼见日头高升,再这样下去势必耽误工时,于是下令全县壮丁挑水灌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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