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没见过面亲戚们脸悲戚地致以吊唁词,相对地,也回复着千篇律致谢词。
在这种重复中,忽然丧失现实感。
仿佛自己意识脱离肉体,觉得这样机械式地应对来客自己,就像是被计算机执行人工智能程序。
只是被亲戚和葬仪社要求才会做这些,其实内心完全不想做。父亲才刚去世,让个人安静安静,找个人来代替完成任务吧。
然而能够代替亲人并不存在。真成孤身人。明明守灵宴座席上聚集很多人,却有种莫名孤独感朝袭来。
“因为杀害合尾教授凶手也有出席灵前守夜可能性。”
“啊,是啊。”
想到从现在开始可能会遇到凶手,立刻紧张起来。相以无视不安,公式化地继续说明。
“如果把放进你口袋里,也可以接收到外部声音。”
“深感便利啊。”
进得来吗,明明看起来很重样子?”
是要表达数据量过大意思,但显然是失言。
“对女士说‘重’是怎回事!你别看这样,其实很轻哦。”
“啊,是这样吗。”
将手机连接上电脑后,将SD卡里数据转到手机里。数据传输时,无意间瞥到钟表,才想起现在时间。糟糕,要去守灵。
但现在不是消沉时候,必须查清父亲死亡真相。凭借这种意志力,终于找回现实感。
同亲戚们打完招呼后,走向父亲研究室成员聚集那片座席,按惯例互相问候。
男性五人,女性人,全都是熟面孔。有时会送东西去研究室,他们也来过家。
父亲如果是因为工作或者人际关系被杀,那可以说,研究室成员有充分嫌疑,于是问他们在事件发生
带上“刑警”多少会放心些吧。这想着,从衣架上取下代替丧服学生制服,把手机放进侧口袋里。
***
灵前守夜是在附近殡仪馆进行。
到场有父亲方亲属,以及父亲任职大学里相关人士等。因没有联络方式,母亲方亲属中无人出席。母亲已经辞世十几年,这也是没办法事。可是却感觉到丝寂寞。
尽管全权委托给葬仪社,但也有只能由丧主来做事情,比如在灵前守夜结束后招待宴席位上,必须招呼完所有吊唁来客。
传输结束,相以虚拟形象出现在手机上。
“智能手机内检测到新女性图片,需要对虚拟形象进行微调吗?”
“不用检测也行!话说回来,抱歉,马上就是灵前守夜时间。必须先过去。”
“明白。请带上。”
“可以是可以,但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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