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沉默着,因为没人能给出答案。蔺承佑哑然望着彭玉桂,神色远比平日复杂。
彭玉桂虽是询问口吻,但显然有自己回答。
“这些当然远远不够,对而言,田氏夫妇死那刻才是复仇开始。”彭玉桂鼻翼翕动,愉悦地笑起来,“把这对豺狼亡魂拘过来,每晚折磨他们,他们烂泥般跪在面前,求饶他们。
“问田允德,当年为何不肯饶过们?揪住戚翠娥头发,问她这些年可有过哪怕丝愧悔?阿娘待他们不薄,阿爷赠金助他们渡过难关,宝娇当年才五岁,出事前口个‘姨父、姨母’,他们把她扔到水里时候,可有过哪怕丝不
心情复杂,原来如此,当时他派人去洛阳打听“逍遥散人”底细时,也顺便打听过贺明生身份,可光从贺家户籍上来看,贺明生没有丝毫不妥,正因如此,他并未往下深查。
“等找到田氏夫妇时,已是两年前事。”彭玉桂嘴角裂开,绽放出恶魔般笑容,“他们做那样恶事,居然没受到丝毫报应,既然老天爷不肯动手,那就由来!”
彭玉桂鼻骨折断本就破相,这些年又有意让自己发胖,在他第次在长安郊外旅舍与田允德相遇时,田允德压根没认出他来。
他坐在旁边桌上听田允德和下人交谈,才知道田允德年年都往越州采办缭绫,不光如此,田允德还总去桃枝渡口,那位新纳小妾容氏,就是田允德在桃枝渡口意外遇见美人。
彭玉桂听几句,恨不得当场食其肉寝其皮,看来田允德因为当年没砸出致命那下,心里直不踏实,年年去桃枝渡口,无非想打听他彭大郎下落,旦得知他还活着,必然会先下手为强。
追踪田允德几日,彭玉桂陆续给田允德招来附近最凶恶厉鬼,田允德每晚都被各类殊形诡状冤魂纠缠,忍不住胡言乱语。
彭玉桂听田允德胡话才知道,田允德之所以惧妻,是因为戚翠娥把他们当年做过事写下来藏在某处,田允德胆敢负她话,她就让天下人都知道他田允德是什东西。
待到田允德被折磨得神思恍惚之际,彭玉桂又使计在田允德杯底写下血淋淋“彭”字,不出所料,田允德当场吓得魂飞魄散,也不去越州买布,连夜逃回长安,田允德这些年食不厌精,本就得头风,被厉鬼日夜追杀,不到两月就命呜呼。
解决完田允德,就轮到戚翠娥,于是就有戚翠娥自缢之举,于是就有那封写满“本狗彘”忏悔书。
“可是光杀他们怎够?”彭玉桂目光慢慢滑过每个人脸庞,“就这死,是不是太便宜他们?换作是你们,你们会怎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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