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还是没有力气爬起来,庄之蝶就想起唐诗里关于描写贵妃出浴后无力诗句,体会那不是在写出浴,完全是描述行房事后情景。妇人说:“你真行!”庄之蝶说:“行吗?!”妇人说:“真还没有这舒服过,你玩女人玩得真好!”庄之蝶好不自豪,却认真地说:“除过牛月清,你可是第个接触女人,今天简直有些奇怪,从没有这能行过。真,和牛月清在块总是早泄。只说完,不是男人家呢。”唐宛儿说:“男人家没有不行,要不行,那都是女人家事。”庄之蝶听,忍不住又扑过去,他抱住妇人,突然头埋在她怀里哭,说道:“谢谢你,唐宛儿,今生今世是不会忘记你!”妇人把庄之蝶扶起来,轻声地叫:“庄哥。”庄之蝶说:“嗯。”妇人说:“还是叫你老师好。”庄之蝶说:“是你笑太可怜?”妇人说:“直叫你老师,突然不叫就不好。人面前叫你老师,人后就叫你庄哥吧!”两人又搂亲回,妇人开始穿衣,收拾头发,重新画眼线,涂口红,说:“庄哥,现在是你人,你今日请汪希眠老婆,那定是天仙般人物,去真不会丢脸儿吧?”庄之蝶说:“让你去,你就知道你自信心!”妇人说:“但怕。”庄之蝶说:“怕什?”妇人说:“师母能欢迎吗?”庄之蝶说:“这就看你怎个应酬法。”妇人说:“相信会应酬,但心里总是虚。还有,这身衣服该让她笑话。”庄之蝶说:“这衣服也漂亮,现在是来不及,要不给你钱,你去买身高档时装穿。”妇人说:“不花你钱,只要你在这里看看穿哪件好。”就打开柜子,把所有衣服件件穿试,庄之蝶倒心急起来,待选定条黑色连衣裙,就抱着又亲回,匆匆出门先回去。
回到家来,赵京五已买全部食品,因为进不门,整堆儿放在门口,人却不见。庄之蝶开门正收拾着,牛月清和汪希眠老婆就来。瞧见庄之蝶蹲在厨房剖鱼,汪希眠老婆就叫起来:“哎哟,享什福呀,这大作家给下厨房剖鱼!”牛月清就说:“好,你别做样子!嫂子,这家里比不得你家,你委屈挑块干净地方坐,让之蝶陪你说话,该在厨房忙活!”庄之蝶说:“希眠呢?他怎还不到?是和老太太搭出租车?”牛月清说:“希眠今天去北京,票几天前就买好,他是不得来。老太太昨儿晚还说得好好要来,今早起来头却晕,怕是昨儿高兴,玩半宿麻将,就累着。她说她实在不能来,有什好吃,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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