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汗珠沁出,倒说:“你热吧?”自个起身用木棍撑窗子扇。窗子是老式窗子,下半截固定,上半截可以推开。木棍撑几次撑不稳,踮脚双手往上举,妇人腰身就拉细拉长,明明白白显出上身短衫下截裸露后腰。庄之蝶忙过去帮她,把棍儿刚撑好,不想当声棍儿又掉下来,推开窗扇砰地合起,妇人吓得个小叫,庄之蝶才扶她要倒下身子,那身子却下边安轴儿似倒在庄之蝶怀里。庄之蝶反腕儿搂,两只口不容分说地粘合在起,长长久久地只有鼻子喘动粗气。
……庄之蝶空出口来,喃喃地说:“唐宛儿,终于抱你,太喜欢你,真,唐宛儿。”妇人说:“也是,也是。”竟扑扑簌簌掉下泪来。庄之蝶瞧着她哭,越发心里爱怜不已,用手替她擦,又用口去吻那泪眼,妇人就哧哧笑起来,挣扎不让吻,两只口就又碰在起,切力气都用在吸吮,不知不觉间,四只手同时在对方身上搓动。庄之蝶手就蛇样地下去,裙子太紧,手急得只在裙腰上抓,妇人就把裙扣在后边解,于是那手就钻进去,摸到湿淋淋片……庄之蝶说:“那天送给你鞋,真想摸你脚。”妇人说:“看得出来,真希望你来摸,可你手却停住。”庄之蝶说:“那你为什不表示呢?”女人说:“不敢。”庄之蝶说:“也是没出息,自见你就心上爱你,觉得有缘分,可你是接待第个女人,心里又怯,只是想,只要你有分表示,就有十分勇敢。”女人说:“你是名人,以为你看不上哩。”庄之蝶把软得如根面条妇人放在床上,开始把短裙剥去,连筒丝袜就下子脱到膝盖弯。庄之蝶感觉里,那是幼时在潼关黄河畔剥春柳嫩皮儿,是厨房里剥根老葱,白生生肉腿就赤裸在面前。妇人要脱下鞋去,彻底褪掉袜子,庄之蝶说他最爱这样穿着高跟鞋,便把两条腿举起来,立于床边行起好事。妇人沾着动着就大呼小叫,这是庄之蝶从未经历过,顿时男人征服欲大起,竟数百下没有早泄,连自己都吃惊。唐宛儿早满脸润红,乌发纷乱,却坐起来说:“给你变个姿势吧!”下床来趴在床沿。庄之蝶仍未早泄,眼盯着那屁股左侧颗蓝痣,没有言语,只是气喘不止。妇人歇下来,干脆把鞋子丝袜全然脱去……庄之蝶醉眼看妇人如虫样跃动,嘴唇抽搐,双目翻白,猛地声惊叫……
庄之蝶穿好衣服,妇人却还窝在那里如死般,他把她放平,坐在床对面沙发上吸烟,眼眼欣赏那玉人睡态。妇人睁眼看看他,似乎有些羞,无声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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