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蒿却不在意，“慕行秋敢毁司命潭，
就去杀杨清音报仇……他还记得老娘吗？”
“不记得
，忘得干干净净。”
“真
？”小蒿
瞪眼，手上用力，殷不沉哀叫声。
“慕行秋记得他儿子，他来这里就是为慕冬儿求借司命鼎。”殷不沉再不敢撒谎。
“那就去杀慕冬儿。”小蒿转向那名中年女道士，“捏破肚皮太脏，你有什
干净点杀蛇方法没有？”
“不不，没说司命鼎，连司命鼎是什都不知道。呜呜，段道士，咱们从前真是朋友啊，你再仔细想想。”
“只记得那个獐头鼠目、两眼泪汪汪殷不沉，不记得四脚蛇，你从前在面前变成过这个样子吗？”
“不是四脚蛇，是铁脊蛟龙，是族兽之形，现在……没法恢复妖身，可是你看眼睛，还是水晶眼，还是泪汪汪。”
殷不沉努力挤出眼泪，这并不难，他已经哭出声，泪水直就眼眶里打转，他只恨太少，不够明显。
小蒿仔细看会，举给周围别女道士，“这算是泪汪汪眼睛吗？”
“是蛟龙，不是蛇。”殷不沉低声抗议。
中年女道士却含糊，“要不，让他先把口信说吧。”
“把孙道士请出来就说。”殷不沉紧紧抓住这点，他有预感，孙玉露迟迟没有露面，那就是很难出来，或许可以借此拖延点时间。
他计策只对普通道士有效，小蒿可不管这些，“哎呀，太麻烦，四脚小蛇，快说口信，要不然……”
女道士们都在看笑话，于是有说算，有说不算，最后名年纪大些女道士说：“咱们立下过誓言，不许外人进入司命潭，管他是谁，敢入潭下就是死罪，把他杀吧。”
道士无情，小蒿更是无情中无情，殷不沉知道自己真危险，哀求无效，必须马上换招，“等等！”他大声喊道，“孙玉露孙道士呢？她在哪？让她出来。”
殷不沉突然变得硬气起来，小蒿反倒意外，笑着说：“你以为不能决定你生死吗？”
“你当然能，可不只是闯潭蛟龙，还是送信使者，你们不斩使者吧？反正得将口信送到，才能死而无憾，口信对你们都很重要。司命潭好不容易才建起来吧？别怪没警告你们，煞星慕行秋来，别看他失忆，还跟从前样，到哪毁哪，前些日子符皇城人散城空，南海林化为片焦土，都是他去过地方。哼哼……”
威胁果然比哀求更有效，潭下女道士以乱荆山弟子居多，都还记得当年乱荆山战，对慕行秋神奇“本事”记忆犹新，虽说道士不相信这种无稽之事，可是在眼下这种乱世中，毁灭个地方实在太容易，她们不得不防。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