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命鼎?”
“还在撒谎,你刚才说什来着?让‘口下留情’,咬你明明是小乌龟,你却求口下留情,岂不是在暗中骂?以为听不出来吗?”
殷不沉真哭出来,“对不起,段道士,是错。幽寥老兄,你还好吗?灭世和飞霄还好吗?别异兽还好吗?灵兽也好吗?好久不见,你真是太亲切,呜呜。”
幽寥终于松开嘴,蛟龙脖颈上连块鳞片都没掉,他修行过魔尊正法,产生法力大都被异史君夺走,炼成魔体却不会消失,因此才能成为活妖器,别说是幽寥咬,就算是被寻常法术击中,也没有大碍,他觉得自己被吸血,纯粹是恐惧所导致幻觉。
“殷不沉,你不老实啊。”小蒿手还没有松开,仍然紧紧握着蛟身。
“段道士,你还不解吗?最老实啦。”
把将蛟龙抓在手中人正是小蒿,听到自己名字,她很意外,困惑地打量着这条“四脚水蛇”,“你这个妖孽,居然敢叫‘小蒿’。小乌龟,这是不是你亲戚?”
小蒿抬起另只手,玄武幽寥用呆滞无神目光与蛟龙互视,殷不沉正想打声招呼,幽寥猛然伸长脖子,口咬住蛟龙颈部,殷不沉既疼痛又惊恐,急忙大声道:“段道士,口下留情,是殷不沉啊。”
“殷不沉?殷不沉是谁?”
殷不沉急得快要哭出来,想恢复原身却做不到,“段道士、小祖宗、姑奶奶,你不记得?从前是豢兽师,异兽也是玄武,名叫飞霄,咱们过去经常起聊天呢。”
“哈哈,逗你玩呢,记得殷不沉。”
小蒿摇摇头,“你给自己起名叫‘不沉’,为什还会沉下来?”
“名字不是起,、……”殷不沉犹豫着要不要出卖秦凌霜和慕行秋,小蒿手上稍用力,他犹豫立刻消失,“是被迫,是秦道士和慕行秋派来,真,没撒谎,连变身都不是自愿。求求你,段道士,稍微松松手,、喘不上气……”
殷不沉发出嗬嗬声音,小蒿寻思会,“般来说,应该捏破你肚皮。”殷不沉舌头耷拉出来,副半死不活凄惨样子,他可知道小蒿手段,捏破肚皮绝非虚词。
“不过刚洗完手,不想又弄脏,唉,真是太难选择。”
“不难不难。”殷不沉哑着嗓子说,“特别脏,肚子坏水,身体里流都是污血,连法力都不干净,肚皮要是破,弄脏不只是段道士,连其他道士、连司命鼎都会弄脏。”
“快让幽寥松口啊,他在吸血!”
“不行,要惩罚你。”
“为什?没得罪你啊。”
“你骂来着。”
“啊?没有……哪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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