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是说
修行境界不够高，所以看不透强者
世界？有话直说嘛，受得
，反正至强之境从来就不是追求。你试着向解释
下，没准能理解呢。”
秦凌霜沉默会，期间越来越频繁地以手按镜，于是树厅内光芒随之越来越浓，好像有轮夕阳被逐渐拉近。
“你知道怎
去除田地里杂草吗？”
“要打比方吗？呵呵，喜欢，但不会除草，从小住在慕行秋泥丸宫里，对他脑子里‘杂草’倒是解不少，田地里事，窍不通。”
“刚从地里发芽时候，杂草和庄稼其实没有多少区别，眼睛最尖农夫也未必能区分开。”
三十三名元婴再加上个慕冬儿，在洗剑池里缓缓飘浮，个个都蜷着四肢，脸色微红，嘴角噙笑，或侧卧或仰卧，睡得正香。
瞬息台时不时冒出股青烟，那烟在半空中凝成符箓似图案，经久不散。位于角不熄炉内，太阴之火均匀地燃烧着，像整块浅红色水晶。正中间大光明镜流光淌溢，如波纹般向四周扩散。
秦凌霜站在镜前，动不动地凝视，看到不是自己映像，而是张张他人脸孔，有池中元婴，也有从前认识人，野林镇父母亲友、庞山同门弟子、见过些妖族……她认识人类与妖族真不多。
镜中迟迟没有出现慕行秋形象。
龙魔叹口气，“何苦呢？好不容易活过来，干嘛非得折磨自己？可以把身体让给你，真，当初选择你形象没准就是为这天。是真幻，在任何具法身里都能活得不错——可以变成男身，像慕行秋样，问题下子就都解决……”
“嗯，明白，就像道士，小时候跟凡人没什差
秦凌霜抬起手臂，在镜面上轻轻按，波纹似光芒受到干扰，稍有些散乱，却更加盛大，夕阳之光充斥整座树厅，人、石、水、树都像是度上层金箔。
“好吧，你不想提他，就不说。”龙魔无奈地屈服，这是她真幻之躯，现在她却不是主人，“咱们好像惹来大麻烦，昆沌定注意到你，没准会亲自来杀你，而就是个陪葬。唉——不是为自己叹息……有点，但主要是为你叹息，你应该长命百岁，道士应该长命千岁。”
“昆沌不会来。”秦凌霜肯定地说，又在镜面上轻轻按下，从这以后，镜中就只轮流映出池中元婴和慕冬儿形象，“他将九大至宝散布世间，就是为培养强者，现在不够强，他不会亲自出手。”
“直觉得自己挺聪明，可是跟你在起，怎总觉得脑子不够用？”
“你是很聪明，不过有些事情非得身临其境才能感受得到。”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