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男朋友……是指同时吗?”
安玥横扫他眼,像在说这白痴问题你也问得出来。“当然是先后。你以为是偶像剧啊?照片上那个人参加远征军,牺牲。另个后来去飞虎队译训班,也在飞行任务中牺牲。据说联大那几年很多男生报名去译训班,活着回来人只是小部分。”
“那吴老师她后来呢?”
“她直没结婚。”
照片上男人们都在他们最好年月死,包括小爷爷。女人们活下来,有人独自老去,有人和孙辈同住。个是腿坏,个是眼睛不好用。谢晔不知道谁更幸福,是在年轻岁月死去,还是
男朋友?”
听到安玥问话,是后面周周晚上,他们坐在离学校不远家东北餐馆里,谢晔往他“第次”列表又加上朝鲜冷面。安玥提问时候,他正惬意地哧溜哧溜往嘴里吸面条。被问题激,面条们差点中途改道奔赴气管。他咳起来。
谢晔咳完后说:“吴老师对你每个男同学都这问?”
“她只见过你这个好不好,再说,你也不是同学。她们在学校玩得高兴吧?”
“高兴极。还遇到学生认出吴老师。哦,说是学生,现在也是复旦教授。”
他那天被连环问弄得太窘迫,都没注意到目地不是苏怀殊家,而是复旦大学。下车后他看见等在校门口苏怀殊,这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安玥提到过散步事。接下来个多小时,他推着轮椅,让两位老人并肩慢行。他在她们闲聊中插嘴问几句,得知吴老师曾是复旦生物系教授,她研究项目是海藻。苏怀殊和她不同系,俩人之所以熟稔,是因为她们在西南联大时期住在同间寝室。
有苏怀殊在,谢晔只能忍下关于小爷爷疑问,他盘算着还有回程可以问,没想到偶遇那位现任教授也就是吴老师学生,无比热情地要开车送她回家。他作为轮椅搬运工也跟着上车,又听路叙旧。不得不说,吴老师确实格外健谈。
这会儿见到安玥,谢晔终于可以问起,那本相册里有没有吴老师年轻时代照片。
“当然有。”安玥夹起筷子凉菜,“你没认出来?她和个穿军装男生还有外婆起照,那个男生很帅。”
谢晔有点失望,他原本希望吴老师是另张照片上女生,那就肯定认识小爷爷。只听安玥说:“吴老师有过两个男朋友,个是照片上那个,另个就是给他们拍照人。据说那两个男生是很好朋友,以前他们和吴老师还有外婆,经常四个人起玩,大家都以为外婆是其中个女朋友,但其实男生们都喜欢吴老师。现在老看不出,她年轻时候很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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