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顿,叹道:“有时想想,若少年时有钱读书,直读下去,不知今日又会如何。”
梁雨瞪大眼:“这便是孟山洛他们口中名震天下涉川剑吗?你用三十年?”
杨逊微笑颔首。
半路上又遇乞丐讨钱,杨逊从行囊里取出不少银两给,梁雨当时不语,等那乞丐走远后,连声嘲笑道:“杨大叔,你这回可走眼!那人面色红润,贼眉鼠眼,可不像饿肚子可怜人。”
杨逊道:“那人肚子确是不饿,但听他嗓音,不久即有大病,到时须用银两。”见梁雨满脸不解,又道:“人有五声,合于五行,应五脏而变化,那人语声萎涩,显是木声受损,肝气已衰。”
冕,用以代指官爵。这对联是说为人当作如玉君子,成就大事。嗯,气魄倒不低。”
梁雨叹道:“气魄不低,孟山洛剑法可也是真高啊!”
杨逊闻言莞尔:“你很佩服他吗?”
“也说不上来……”梁雨茫然摇头,“总觉他像是高山上仙人,看人时似在俯视,走在街上也像走在深山荒林里,冷冷离人很远。”
杨逊道:“年纪轻轻练就如此剑术,冷傲些也难怪。”
梁雨道:“你看出他要生病,怎不告诉他?”
杨逊叹道:“那是常年累积所至,治不好。不过你若想学听音辨微之法,须从内功修起……”
梁雨笑嘻嘻打断:“那就等师父云公子来日教。”
两人来到城门边座小桥上等候,杨逊又随手在桥栏上勾画起梨花瓣来。梁雨问东问西,杨逊不时伸手拍拍梁雨肩膀,笑语温和、见识广博,常引得梁雨啧啧惊叹。
许久之后,城门外走入七八个镖师,梁雨欢呼雀跃,抢先奔出迎上,拉住个中年汉子手说个不停:“郑大
梁雨道:“可他对你说话很无礼,不喜欢他。杨大叔,你从前武功全在时,能打过他吗?”
杨逊避而不答,笑道:“昨日让你到河边找,是孟山英出主意吧?他心机比唐震深,对疑忌也重,故而才让孟山洛两番找。咱们走吧。”
两人寻酒家吃饭,梁雨道:“郑大叔外出走镖,说是今日午后能赶回,会儿咱们去等他吧!”
杨逊道:“那人对你很好,是个善心人,也想见见。”两人走向城门边,梁雨见杨逊走路时手指不时凌空勾抹,知道他是在心里画那梨花,看会儿,问:“杨大叔,你说你十二岁便离苏州,是去学剑吗?”
杨逊道:“不错,小时读不起书,常去书院偷听,惹得先生骂,其他孩童也常欺负排挤。寄宿亲戚家里很穷,他们自己也有孩子,见他们已难养活,便捉只顶好蟋蟀,找个混帮派少年换来口旧铁剑,夜里悄悄离开苏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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