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学不学,昨日便说,非云陌游不拜。”梁雨不懂
梁雨道:“梨花有什难画,看给你画。”当即蘸茶水在桌上画出朵五瓣小花。
杨逊道:“那是你梨花。要画梨花隐约在心中,但总看不分明,画许多年,仍差着最后片花瓣。”
梁雨听得茫然,眼珠转,笑嘻嘻道:“杨大叔,其实你没中毒,是不是?却被你骗!”
杨逊道:“你怎知道?”
“哼,本来也不怎相信,”梁雨得意道,“哪有人中剧毒后还那般镇定?想半天,你虽然失散九成武功,可你那聪明,把什都料到,凭唐震和孟山英伎俩,怎能毒得到你?”
解道:“奇,今天怎如此易困?”
“你过奖。”杨逊拍拍梁雨肩头,摇头微笑,“唐孟之间争斗,倒也并不放在心上—小兄弟,对你说这些,是想让你知道江湖多鬼蜮,今后言行中应多加谨慎才是。”
梁雨但觉股暖意从肩头流遍全身,困意顿减,笑道:“记住啦。”
又行片刻,杨逊忽道:“这三日里孟山英等人或会去枕河楼,你先不要回去做店伙计,咱们另寻住处。”
梁雨少年心性,连连叫好。两人回杨逊下榻小客栈住下,梁雨方着床铺便沉沉入梦,杨逊坐在屋里另张榻上,心中往事翻涌,渐渐出神。
杨逊微笑道:“确没中毒,不过也没骗你,自始至终也未自承中毒,只是你听信那黑衣人面之词。”
梁雨仔细回想昨日杨逊言语,似当真没说过‘中毒’之类话,悻悻然道:“算你有理,吃饱,咱们走吧。”
两人走在街上,没过多久,春雨淅沥落下,杨逊从行囊中取出柄伞递给梁雨,自己却不撑伞。
走出阵,梁雨见杨逊青衫上似不沾雨水般,雨珠落身不是被轻盈弹飞便是急急顺着衣角坠地,梁雨去摸雨水流过之处,衣衫竟几乎丝毫未湿,脱口道:“杨大叔,你不怕雨吗?你是怎做到?”
杨逊本就是着意显露引他心动,答道:“只要运转内功似引弓、似叠潮,让内劲取蓬勃之意周流全身,即可做到。你若想学,便拜为师,教你修炼内力……”
不知过去多久,忽听梁雨迷蒙问道:“杨大叔,你不是苏州人吗,怎却住客栈,你没有家吗?”
杨逊道:“从小没父母,寄住在门远亲家里,十二岁便离开苏州。而今亲戚们也都已过世。”
梁雨含糊应声,翻身睡去。
翌日清晨,两人出去找间店铺吃茶点,梁雨见杨逊伸指在桌上勾画不停,便问:“杨大叔,你又在画花瓣吗?”
杨逊怅然点头:“是啊,总是画不完整朵梨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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