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逊道:“既然平阳镖局人多势众,唐震又信不过孟山英,为何仍要与剑缨堂合并?莫非唐震有什厉害仇家,需借重孟山洛剑术?”
梁雨想想,道:“以前好像听酒客们说过,唐震走镖时得罪阴什杀伙恶人,直忧惧他们前来寻仇。”
“是‘阴山九煞’。”杨逊顿顿,继续道,“故而唐震所忌惮只有孟山英弟弟人,这才着意让人夸赞孟山洛剑术,要看孟山英如何应答。而孟山英假作谦辞,亦不甘心屈居唐震之下,他同意并门,恐怕是为伺机取而代之……说起来席上十余人中,倒有七人衣衫内暗携兵刃。”
梁雨问:“你怎看出来?”
杨逊道:“个人身上藏兵器又不欲人知,周身举止乃至神态语气难免会有细微不谐。那些带兵刃人多半都是唐震系,而孟山英也并非毫无防范,对面茶肆里恐怕就有不少剑缨堂高手。今日若生变故,孟山英定有暗号召集那些人涌入酒楼,却不料被那无名杀个。”
道:“你若对别人也这般口无遮拦,恐怕难免吃亏挨揍。收徒之事,你今夜不妨再多想想,明晨再答复。”
“你明早会来找吗?”梁雨听到今夜二字,忽觉阵困倦,但语调仍颇欢快。
杨逊点头道:“嗯,你是在枕河楼里住吗?天色不早,送你回去吧。”
两人并肩归返,路遇人群簇拥,上前见地上躺倒个黑衣人,赫然竟是在河边阴声传话那剑缨堂弟子。
两人绕行边,梁雨道:“杨大叔,这人也是你口中那个无名所杀吗?”
梁雨寻思阵,深觉杨逊所言有理,又惊又佩:“杨大叔,你料事如神,诸葛孔明复生也不过如此。”说完忍不住打个哈欠,不
杨逊见沿路多有血迹洒落,似是那黑衣人呕出,摇头道:“他在河边掠走时身法并不高明,料想本事低微,无名应当不屑杀他,或许是这黑衣人路疾奔,不巧与无名相撞,而无名修为极高,身上剑劲随机应发,倾泻到黑衣人身上,伤他脏腑。”
梁雨似懂非懂,又听杨逊道:“若无名只杀剑缨堂弟子,还可推想为平阳镖局请来高手。可他又杀个穹窿山剑客,那又不像,武林中有这般剑术人,可是凤毛麟角……”
梁雨好奇插口:“你为何会猜平阳镖局要请高手杀剑缨堂人?它两家不是快并为门吗?”
杨逊道:“唐震与孟山英貌合心离,今日在宴上便已相互提防,看席上诸人多是唐震附庸,好几人言辞中不单针对,对孟山英也有猜忌试探之意。他两人要借云公子之名为青云门扬威立号,但真正门主却是唐震,想来平阳镖局在苏州势力要大过剑缨堂,对吗?”
梁雨点头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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