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怎不能?”燕横笑站起,随手舞个刀花。
陈闲却瞥见燕横挥刀时手指阵轻颤,沉吟道:“崔重,你再到谷口瞧瞧,小心些,看眼就回来。”
崔重奔出山洞,不多时返回道:“那伙人竟在山道上支起帐子!他娘,想过夜吗?咱们再出去冲杀阵,吓跑他们!”
“时吓跑,并无用处,反容易,bao露燕兄病情。”陈闲沉吟道,“算算,咱们肉干和清水,最多还够吃喝两天。张济大约也清楚这节,他是想和咱们长耗。”
薛方晴道:“他
张济他们把马匹拴在几块突出山岩上,正提刀坐在山道中央歇息,望见三人后霍然站起,却既不冲上也不退避,个个只怒目瞪向谷口。
崔重尖声怪笑:“姓张,劝你们换个地方歇着—你那牛鼻子师兄可就在你们脚底下!”
张济厉声叫道:“狗贼!你们竟活埋刘师兄,张某迟早将你们碎尸万段!”
燕横哈哈大笑:“不用迟早,你们是爷们这就进谷来,咱们不死不休!”陈闲见燕横笑声洪亮,笑完却急剧喘息数次,好在相隔较远,料想敌人看不分明。
对面四人相望眼,张济笑起来:“不必激,要杀你们也不急在这时半刻。”
己方气势如虹,正好鼓作气杀败敌人,却不料燕横忽然发病。
—想到这里,陈闲不禁暗叹:莫非天意使然,四人命该如此?
崔重埋怨道:“老燕啊,你说你早不病、晚不病,偏在这紧要关头害病。唉,这下错失良机。”
薛方晴道:“病来又不分时辰,怎能怪燕横?咱们快出谷去吧。”
“燕兄已不宜再行远路。”陈闲摇摇头,“刚才之所以要退入谷中,就是怕张济看清虚实,趁病打劫。”
陈闲朗声道:“既是如此,随时恭候!们正好先回去睡觉养神,山道风大,几位小心着凉。”
三人从容走回谷中。
陈闲道:“张济也明白如今两方算是势均力敌,既怕咱们情急拼命,又不甘心撤走。”
燕横嘿声,忽然咳嗽起来。陈闲道:“咱们别在露天地站着,去找个避风处。”
四人在远离谷口山壁下寻到个宽敞山洞,进去歇息。坐个时辰,崔重忍不住道:“燕横,你病好没?能打架不能?”
燕横皱眉冷笑:“放屁,老子还走得动路。”
薛方晴道:“可是张济他们不是已经逃远吗?”
“他们只是躲起来。”陈闲叹道,“张济猜出此处是绝谷,知道这是堵死咱们好机会,必不舍得远离唯谷口。”
陈闲沉思阵,又道:“眼下绝不能示弱。燕兄,劳烦你撑着些,咱们去趟谷口。
三人慢慢走到谷口,见张济等人果然竟已折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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