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联盟打球。打还是篮球,他还是很享受,但就算他被认为是所在球队实力最强球员,情况也不样,不可能样,以后都不会再样。不会再穿上红黄色队服。不会再坐大巴去打球。不会再听到反叛者队狂热球迷在观众席上加油。不会再有查奇·肖尔沃特敲着他大鼓助威。
到1964年年初,快十七岁弗格森已经在邓巴先生指导下,以及吉尔帮助下——通常是行文风格和措辞这类问题,当然,还有那个向老大难:搞清楚他到底想要说什,然后尽量明白晓畅地表达出来——发表十几篇有关电影文章。他主题经常在美国电影和外国电影之间交替转换,比如考察完W.C.菲尔兹喜剧语言之后,是《七武士》或者《大地之歌》东西,《白昼进攻》之后是《亚特兰大号》,《亡命者》之后是《甜蜜生活》——某种初级影评,更倾向于捕捉观影体验,并不在意对电影做评判。点点地,他作品有提升,点点地,他同继父友情也变得更深,他去电影院越多,就越想多去电影院,因为看电影已经不再是种渴望,而是成种瘾,他看过电影越多,对它们胃口就越大。他最常去电影院是百老汇大街上纽约客剧院(离他公寓只有两个街区)、交响乐空间、奥林匹亚剧院、上西区灯塔剧院、切尔西埃尔金剧院、市中心布里克大街剧院和电影村、广场大饭店旁边巴黎剧院、卡内基音乐厅旁边卡内基剧院、准男爵剧院、小皇冠剧院、东六十几街上号和二号剧院,以及隔几个月之后,再次去塔利亚剧院,不过到那儿看十二次电影,他都没有碰见安迪·科恩。除商业院线外,还有现代艺术博物馆,要看经典老片话,这个资源绝对不能错过,现在弗格森成为会员之后(十六岁生日时吉尔和他母亲送礼物),只要在门口出示下他卡,就可以进去看里面任何影片。在1962年10月到1964年1月期间,他到底看多少电影?每个星期六和星期天各两场,星期五场,算下来总共有三百多部——等于在黑暗里足足坐六百个小时,或者时针在连续二十五个日夜中所走次数,要是减掉睡觉和醉酒占去那些分钟,那就相当于在过去十五个月里,他醒着时候有个多月都在看电影。
他还抽千多根烟(有时候和艾米,有时候不是),并且继续着他同烈酒之间风流韵事,在特里·米尔斯和第二年他那些同样放纵继任者举办周末派对上,喝下三百杯最好苏格兰威士忌,现在喝多之后不会再往地毯上吐,而是安安静静又心满意足地在房间角昏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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