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象自己要取悦位外国贵宾,必须翻译则笑话。
用英文玩故事接龙。
之后,母亲总是这说:“如何,这个点子很有趣吧?”
这样学习手法固然有趣,但在小孩已经做很冗长练习之后,再怎好玩游戏也会索然无味,小孩玩心尽失,只想躺平休息。
母亲没有注意到这点,仍乐此不疲地设计“她认为有趣”游戏,为不让她失望,会强打起精神,假装这切很好玩,到青少年时期,演技已炉火纯青到足以角逐奥斯卡。
在国外日子里,应该常常写信给她,并在日历上注记寄信日子和寄信当下心境;同样,她也会在自己那本日历上注记收到信日子和读信当下心境。信末,母亲说,待回国那天,可以起玩味这几年来们母女俩互动足迹。
心为之沉,浓烈厌恶感如潮水般波接波涌起。
好不容易可以拉开们距离,母亲照样可以想出方法来提醒她庞大、不容忽视存在。
母亲走进房间,看见手上握着那封信,绽开微笑。
“如何?这个点子很有趣吧?”
回到现实,告诉自己,已经二十三岁,不用再忍耐。听见自己声音冷硬且疏离:“这很没趣、很无聊,不想参与。你别想再控制。”
那瞬间,母亲容颜枯萎。血色飞快地自她脸上褪去,她僵硬地点点头,安静地转身离开房间,过程中没有说句话。她没有因袭过往模式:哭闹,歇斯底里,编派过错,膨胀自己对这个家庭贡献……她没有,只是离开这个舞台,她背影看起来是多孤寂。当她停止大吼、停止用戏剧化技巧去铺陈她痛苦时,反而看到母亲最真实面:她很寂寞,她希望们多重视、多亲近她些。
母亲,将家庭视为她成果,将两个小孩放在自己生命最亮眼中心,她泰半时间与精力,都花在与妹妹身上,希望和妹妹成为成功人士,对社会有所贡献。
在这样巨大善意之下,悲剧很容易随之诞生。
首先,母亲忘掉她也是个妻子、是个同事、是社会上员,甚至是她身为“自己”身份,她太执着于扮演好“母亲”这个角色,在这个关系中,跟她对话演员只有和妹妹。只要和妹妹反馈稍微不符合母亲期待,她情绪就会低落,然后把这份失望转移到们身上,和妹妹日
这句话把拉回童年。
母亲总是希望可以读更多书,做更多习题。
为降低排斥可能,她会尝试用比较诙谐方式去激励学习意愿。
以英文为例。
背十个单词,并且尝试把它们组织成篇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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