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注点就转变。
十二岁时,她全身心地去研究上帝、天堂、地狱和尘世之间关系。夜晚,她躺在床上,看着外面月亮和云朵。她床靠着窗户,她可以惬意地枕在枕头上,凝望着窗外天空。她想象那些已逝人,围成圈站在天上。她想象他们样子,他们也定然在往下看,是在期待张友好面孔吗?可她个人也没瞥见过。读些史书后,她开始想地球上实际居住着多少人,然后她就开始担心阴间人口问题。她想象自己在寻找三年前去世奶奶,可望穿人群也找不到她踪影。然后,她意识到,这些人都非常重,他们不可能全都站在那儿,否则,天堂就会被压垮。也许,只有少数几个人在那儿,而其他人都在地狱里吧。
可是,米拉从社会学课本上解到,她认为邪恶穷人,并非打心底里邪恶,只是环境剥夺他们切,造成他们贫穷。米拉认为,如果上帝是仁慈,那他定能看到这种不公,也就会发善心,不会将那些少年犯都打入地狱。在她父亲每晚从市里带回来《纽约每日新闻》上,总有关于他们新闻。这个问题很棘手,她绞尽脑汁地思考好几个星期。
她发现,要解决这个问题,就必须先解自己,不仅要体会自己感受,还要去检视这些感受。她相信自己真心想要爱人和被爱,真心想做个乖孩子,想得到父母和老师支持。可她怎也做不到。她总是给母亲出难题,讨厌父亲小题大做。她怨他们总拿她当小孩看。他们对她撒谎她也心知肚明。她拿着杂志上广告去问母亲,母亲说她不知道卫生棉是什。她在学校听到别人说“他妈”,于是回家问母亲这是什意思,母亲说她也不知道,可是,后来,米拉听到她悄悄地对马什太太说:“那种事,你怎好跟孩子讲呢?”还有很多其他事情是她根本无权过问。总之,这表明她父母眼中乖孩子和她所认为乖孩子标准是不样。她说不清为什,只是,按照父母意愿行事,感觉就像有人要将她勒死、闷死。
她还清楚地记得,天晚上,因为件事她对母亲十分冷淡,因为这件事她明明是做对,母亲却不承认。母亲狠狠地责备她,她就跑到漆黑玄关坐在地板上生闷气,感到委屈极,连饭也不肯吃。母亲来到玄关说:“米拉,快进来,别闹。”母亲之前从没这样过。她甚至伸出手想拉起米拉。可是,米拉仍气呼呼地坐在那儿,不肯拉母亲手。母亲只好回到餐厅。米拉都快哭出来,心里不停地问自己:“为什要这生气,为什要这顽固?”她多希望自己刚才拉起母亲手,多希望母亲再回来。可是母亲没有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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