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少妻也是两口子啊,是两口子就得过性生活吧?你俩怎过性生活啊?在你梦里神交吗?神交爽不爽啊?”
“怎个爽法?讲讲,这是必须讲,不讲就不送你回去!”
那女人早已声明,问她也就是问“神鸽”,“神鸽”回答也就是她回答。进入状态,她与“神鸽”意识也合为体。她搔首弄姿,故作媚态,成心以浪声*语引着那些男人问出更下流话来。
这时,包括那农村女孩在内三名陪酒女郎也在场,个个听得面红耳赤,羞恼难当。“农家乐”男主人听不下去也看不下去,再三阻止,与“神鸽”交流才算作罢。
那女人却意犹未尽,说自己腹有“神鸽”,口气能吞下三十几个大馒头。
他收到封信,个在市里做陪酒女郎农村姑娘写给他信。那姑娘刚十八岁,没父亲,母亲体弱多病,还有两个妹妹,日子过得极其艰难。她为多挣点儿钱,万般无奈之下做陪酒女郎。
她在处“农家乐”工作。天,些本地干部用公车接来个打扮妖艳三十多岁女人,据说她会讲“腹语”,也叫“神鸽语”,就是双唇闭着不开口也能与人交谈。她自称腹中有“神鸽”,是梦中位老神仙种在她腹中“神胎”,永远不会以人形降生。但同样有年龄,自己腹中“神鸽”已十六岁,到古时少女“破瓜”之龄。她说自己之所以看起来特别年轻,不是因为善于化妆,也不是驻颜有术,而是托“神鸽”福,能与腹中“神鸽”神气共享。
起初,十几个男人还有点儿人样,边饮酒边与“神鸽”交谈,其乐融融。聊来聊去,不知哪个带头,问话便越来越下流。
“那老神仙怎将神鸽种在你肚子里呀?”
“尽管是在梦中,你就丁点儿感觉也没有吗?”
男人们就强烈要求其继续表演,“农家乐”男主人说没有那多馒头,问包子、糖三角行不行?
男人们便都替那女人说:“行!行!”
那女人也说没问题,于是用蒸屉端上来屉馒头、包子、糖三角。
其实那女人是在表演戏法中“大手彩”,特意穿着肥衣服裤子去,三个陪酒女郎中个眼见个大馒头从她裤筒里掉出来,被她脚踢到桌子底下。
闹腾半天,那女人收赏钱终于高高兴兴走,喝“花酒”压轴节目这才正式开始,三个平均年龄不超过二十四五岁农
“哪儿有感觉啊?”
“什感觉啊?”
“破瓜什意思啊?们都是大老粗,没文化,解释给们听听呗。”
“是不是那老神仙破你瓜呀?”
“老神仙就是神鸽它爸?你和老神仙是老夫少妻关系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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