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兰君心里觉得不舒服,她和顾灵毓是明媒正娶夫妻,恩爱本是应当,何必要个外人来感谢,他有什资格什立场?但她嘴上还是客套着:“你这说哪儿话。”
话音未
是齐云山。
傅兰君副笑脸走过去:“云山大哥怎来,阿秀让你带什话吗?”
齐云山摇摇头:“没有,这次是自己来找少奶奶。”
傅兰君心里腾起疑云。他代表自己来找她?为什?
这位云山大哥向本本分分,他本身也是个军人,每天跟着顾灵毓在军营里出入,很少和顾家其他人接触,对女眷们更是退避三舍,傅兰君和他仅有次谈话也是他为调解傅兰君和顾灵毓之间关系主动找上门。
去世,爹天天忙着公事,连姨娘也都没进门呢,整个宁安府里就和阿穗个人好,她要走,感觉天都塌。”
顾灵毓问:“你没阻拦她吗?”
傅兰君苦笑:“当时阻拦她不止个。大家都说,且不说是个番鬼佬,就说那英国男人年纪大她倍,又是个居无定所浪荡子,英国多远哪,如果那个男人是骗她,把她带到英国后这样那样,她也是叫天天不应。私下里问她对那个男人底细清楚不清楚,她也说她不知道,她甚至都不知道那个男人到底是好是坏。
“她说,未来怎样,她也不知道。她只知道,此刻如果不跟那人走,余生她都会为这刻迟疑而悔恨。
“她跟说‘图世往往毁时,只图这时痛快’。
可是现在自己和顾灵毓关系蜜里调油好得很,他这又是为什而来?
齐云山看出她疑惑:“少奶奶,借步说话。”
校舍里有间手工教室现下没有在上课,傅兰君带着齐云山去那里。
走进去,齐云山就关上门,傅兰君吓大跳,只见他后退步跪在地上,端端正正给傅兰君磕个头,傅兰君更是吃惊:“你这是……”
齐云山挺直腰,脸上神情片肃穆:“这下,是答谢您这两年对阿秀恩爱。”
“她话都说到那个份儿上,又能怎样呢?即使们关系再好,即使把她当成头顶天,说到底,她在这个世界上,先是她自己,然后才是朋友。”
想起往事,傅兰君不禁有些唏嘘。
顾灵毓没有说话,他揽着傅兰君愣怔怔地望着脚下片如水夜色,半天才回过神来,打横抱起傅兰君:“回去睡吧。”
自从过三个月,傅兰君照旧每天去学校,这天她正在办公室里休息,突然校工来找她,说有人在外面等她。
除顾灵毓,在学校里她向没有什访客,傅兰君好奇地走出学校,只见大门口个高大威猛熟悉身影正板板正正地站直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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