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无限好,神明不容插发鬓。今信手相摘取,罪想深重堪痛惜。”o吟毕,更添伤悲。此刻正举行祭典,门外车马人等,纷错交织,喧嚣之声不绝于耳。但柏木哪有心思顾及,仍沉浸在自己自找苦痛中,默默地过这日。落叶公主见他整日唉声叹气,不知为何事。但觉恼恨,也不问他,自在心中叹气。此时众侍女皆观礼而去,室中不免冷清。落叶公主甚觉颓闷,遂取筝弹起支优美乐曲,那神情竞异常高雅。但相水并不为之动容,只是想:“唉,真乃命也,竟不曾娶得那位!”又吟诗道:
“同枝花放姥妍色,缘恶恨拾落叶枝。”又将此诗信手写于纸上,对二公主如此不敬,真乃无礼之至。
且说源氏近来不常到六条院,故此次来也不便立刻回二条院,只是心里无时不惦念紫夫人病。忽有人来报:“夫人突然昏厥!”源氏听罢,如遭棒击,双眼发黑,万事皆抛脑后,只匆忙赶往二条院,路上甚为慌乱。未到二条院,便见路人皆惊惶不安,殿内又传出不祥哭声。源氏茫然走进殿内,众侍女告他道:“这几日病情略有好转,不料今日却变得这样!”众侍女皆哭着团,欲随夫人而去,其状甚为骚扰。祈祷坛已被拆毁,僧众亦屏声敛气躬身退出,仅留几个亲信和尚。见此光景,源氏心知大限已到,悲伤之情无可言喻,只是茫然道:“虽然昏厥,但你们不必号哭,这定有鬼魂作祟。”众人遂镇静下来。他更神色凛然地向神佛宣立宏愿,又召集诸得道法师再作祈祷。僧众齐祷:“虽已尽阳寿,亦请暂时宽级。不动尊0立有誓约,至少亦须延缓六月。”众法师诚心祈祷,法力凝聚,头上似有黑烟。源氏心绪烦乱,想道:“如此绝别,好生遗恨啊!”他悲恸欲绝。旁人睹此情状,何等伤心,自不待言。
想必源氏之悲恸感化神佛:向未出现过鬼魂忽然移至幼女身上,那幼女便狂呼叫骂起来,紫夫人竟慢慢苏醒。源氏喜忧交加,心乱如麻。被法力抑制鬼魂借女童之口嚷道:“都走开,都走开!但留源氏听详述!连月受尽法力压制,难耐其苦,愤恨之极。只得弄些手段,使你知晓。但又不忍见你悲伤得不顾性命。虽变为可耻之鬼魂,然尚念生前之旧情,故而来此探望。不忍见你如此痛苦,遂显灵于你,本不想教你知道。”那女童哭时额发乱颤,那痛苦扭曲姿态,竟同当年鬼魂附于葵姬身上样。那可恶可怕之状,竟然重见,真乃不祥之兆。源氏心悸,便扯那女童之手示其不得无礼,又对她道:“无法相信你真是那人灵魂。定是野狐作怪欲宣扬亡人隐事!快道上你真姓名!再说些仅知道之旧事。否则,你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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