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不解双方,基于解来进行比较,就无从厘清。乡土问题亦是如此吧。”
难道不是吗?——老板问。
“生活在没有芒草生长土地人
“不……”松冈先生以食指抵住下巴。
“把枯芒草看成别东西,并感到惊吓害怕话,那只是胆小鬼眼花吧。不过倘若将其解释为死者形貌,而且有许多人都如此解释话,这是否该视为种文化呢?私下认为,松冈先生兴趣在于这里。”
松冈先生似乎还在沉思。
“如果不厘清这些文化,不可能掌握乡土差异。这不是松冈先生在这里说过话吗?松冈先生说,不解过去民众生活累积,就不可能解乡土。看到幽灵,或许是错觉迷妄,但让人看到幽灵,应该是文化。记载亡魂鬼魂书籍即便是创作,想应该也是民众、文化记录。”
“或许就像您说,但……”
揭穿幽灵实为枯芒草吧?”
“庸俗?这是事实。”
“不,庸俗至极。即便是井上圆先生,亦清楚这点。他明白自己举动是庸俗、知道自己是在多管闲事,而为启蒙民智而努力。他有着这样觉悟。况且,圆先生并非连怪奇展览都予以否定。他反而非常喜爱那样创作。”
“就算是这样……”
“松冈先生,请您回归初心,您真正想做,并不是四处宣传幽灵真面目实为枯芒草吧?”
“然后乡土文化,不同土地、不同地区,有着微妙不同,有时甚至是巨大不同。”
“这也就像您说。”
“倘若放眼异国,差异就更大吧。在国是理所当然事,在海外却完全行不通,这种情形比比皆是。因此新渡户稻造先生才会写下Bushido:TheSoulofJapan。此外,南方熊楠先生论文也才会被《自然》刊登。驻日英国大使佐藤爱之助[157]友人,伦敦大学事务总长弗雷德里克·维克多·迪金斯[158],对国文学作品进行研究,并将《百人首》《竹取物语》等翻译成英文。不过,即便是对国文化具有极深造诣迪金斯先生,不懂地方还是不懂。据说为《竹取物语》草稿进行校订南方先生,就发现许多误译。”
样,还是不同?
正确,还是错误?
“不明白您意思。对心灵学抱持怀疑态度——不,甚至对它感到强烈厌恶。这点,老板不是也很清楚吗?”
不是在说那些。老板驳回松冈先生话:
“这是与您相处段时间鄙人私见,因此或许有错,不过认为您想要追究,应该是人们为何会将单纯枯芒草给看成幽灵,不是吗?”
“什?”
“不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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